那个头头都投靠了誉王的悬镜司!
往年这些事情他大多都是交给夏江去办,而夏江从未令他失望,所以导致他太过于倚重悬镜司。
现在悬镜司他不敢用,只能用那些本来就不擅长这方面的人,指望这些人能在短短时日里查出誉王隐藏那么深的东西,呵呵。
梁帝右手扶额,气得头都有点晕。
高湛立刻奉上备好的药茶,轻声宽慰道:“陛下,龙体要紧啊。太医之前也说了,您身体初愈,一定要注意情绪,要凝神静气,切不可动怒。“
梁帝端起喝了一口,压压心头的火气。
殿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然后,梁帝的声音再次响起:“高湛,你还记得,十二年前,祈王托景天给朕带了一句什么话吗?”
“陛下恕罪!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老奴年纪又大了,一时半会竟记不起来了。”高湛直接跪伏下去,以额抵地,颤巍巍地说道。
他不敢记得。
“你这老狗!”梁帝骂了一句,没再逼问。
他自己记得清楚。
“子不知父,父不知子…”
勿谓言之不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