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动手吧,虽然我从没把他真的当成自己的父皇,但是身体里流着的毕竟是他的血。亲手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做起来有点不太方便,这些年你都帮了我那么多次了,就不差这一次了吧?”
“你这个剑摆的位置不对,要再往左一寸,从那里刺进去,死得会舒坦一点。”
“对了父皇,你可千万别乱动,否则待会景桓刺歪的话,那虽然也是会死,但是死得就要难受多了。哦对了,忘了父皇你现在想动也不能动,那就没事了。”
“咦,父皇你眼睛怎么都红了?哎,我明白,虽然都到了一只脚踩进棺材的年纪了,但是另一只脚是一个逆子帮你送进去的,这种事情,换做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
誉王阴沉着脸,剑锋方向掉转,对准了何天!
这剑,他不刺了!
话说,何天说这些年里他帮了何天很多次,是什么意思?
梁帝胸膛剧烈起伏,脸涨红得让人怀疑下一秒就要渗出血来,头顶上隐约有白烟冒起。
听听这“孝言孝语”!
人言否?
他生的都是些什么混账东西啊!
原本手脚瘫软的言皇后此时也忍不住坐了起来,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个她从来没放在心上的透明皇子。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颠覆了她的三观。
看着对准自己的剑锋,何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萧景桓,为人兄长,你怎么就那么不贴心呢?”
话音还未落地,萧景桓只觉眼前一花,似乎是出现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