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带到面前的康王氏,还有随着而来的那股骚味,何天心底有些后悔,远远说话就是了,干嘛还要拉过来呢。
长话短说。
「我那岳父是个湖涂的,岳母是个没心眼的,这些我都是看不惯的,但是我娶了他们的女儿。就算为了我那一对娇妻,我也得敬着他们。
但是,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妻子,我自己都小心护着疼着,生怕她们嫁给我受了什么委屈,你倒是好,敢登门去给她们脸色看,还敢出言威胁她们。」
想到如兰和明兰两人今晚食欲不振,心里担心,害得两个小吃货都各少吃了半碗饭,何天说话的语气就更冷了:
「你劝我那岳母去放印子钱,是既要拿盛家的钱来填补你康家的缺,又要让盛家的把柄落在你手里,做那砧板上的肉,任你宰割,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我的人头上。姨母?你这样的亲戚,张家可攀不起。
突患急症,救治不及。
失足落床,头触地而死。
或是幡然醒悟,痛彻前非,留下一封罪书,一一写明你的罪状,为不连累族人夫家,悬梁自尽。
这些死法,你选一个?」
康王氏目瞪欲裂,眼珠子都快要吐出来了。
无论是何天说话的语气,看她的眼神,还是先前遭遇的种种折磨,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何天不是说说而已。
他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康王氏全身颤抖,打着摆子,恐惧的泪水喷涌而出,疯狂摇头大叫:「不要!不要!你不能杀我!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shā • ré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