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爆喝,人随刀走,双手再举过头顶,踏前一步。
两人间的距离缩至十步许的远近。
小泉一郎刀势更盛,在身前画着奇怪的轨迹。
他薄薄的嘴唇紧抿着,额上却隐现汗珠。
怜秀秀找了个觉得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看着这东瀛高手大惑不解,为何仍未再次接战,他却像如此吃力的样子呢?
长刀不住反映着太阳的光线,闪闪生辉,使人目眩。
宁缺依然一动不动,神色静若止水,凝注着这东瀛的高手。
小泉一郎的脸容更肃穆了,双脚开始踏着奇异的步法,发出似无节奏,但又依循着某一法规的足音,擂鼓般直敲进人心间,教人心生寒意。
宁缺知道对方在寻找他的空隙和死角。
对方踏出的步音正是死亡之音。
不是他死,就是敌亡。
再没有流转的余地。
小泉一郎狂喝一声,整个人跃往高空,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厉芒,直劈宁缺额际。
“当!”
不知何时,宁缺的手指已经夹住了这必杀的一刀,手指与刀夹击的声音有若钢铁交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