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的是下面房内的喘息声。
心中大喜,这家伙真的来了。
管他多少铁卫,只要自己一击成功,人死了他们都不会知道、
时间无多,他必须立即行动,否则当香醉舫到达半里外的秦淮桥,因船高过不了桥底,便会折回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鼓动真气,如破豆腐般切入顶层的木板里,小心翼翼地画了个只可容一指穿过的小圆圈,再运动把木屑吸入掌心,灯光立即由破洞透了出来。
办事的声音更强烈了。
严无惧双眼冰冷,借着小洞往下看去,看着床上的两人。
床上的两人已到了重要时刻,严无惧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忙取出一根七寸长铁针,用三指捏着一端,伸入小洞里。
这时香醉舫出现在十丈许外。
严无惧运劲一弹,铁针闪电下射。
连宽不愧是高手,在这种情况下仍能生出感应,扭头往上望来,还未看得清楚,铁针贯眉心而入,一声不吭,立毙当场。
那床上的女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霎时间被严无惧的指劲隔空点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