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不记得当中有没有任长卿,因为当时王阜建拉了他一手。
说到这任长卿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陆飞说的一丝不差,他们一伙人,每天都在坐吃山空,浑身上下都是贷款,别谈开发了,能维持运营都烧了高香了。
同时任长卿也越来越看不透陆飞,这个年轻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所谓隔行如隔山,他能一语道破目前阜城市房地产行业的死局,这就表明了他不是一般人。
任长卿看着陆飞,说道:“陆总说的这个破而后立,如何破?又如何立?”
正到这时,陆飞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到电话,陆飞笑了笑说:“梁千平打来的。”
任长卿皱了皱眉头,这正聊在点子上呢,这家伙这个时候来电话,随即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回避一下?”
“不用!”
说着陆飞接起了电话,笑呵呵的说:“哎呀,梁总,这么有空,给我这个小人物打电话,让我受宠若惊呐。”
“陆总,怎么开这么大的玩笑。”电话那头梁千平皮笑肉不笑的说。
梁千平收到录像的时候脸都青了,他明明已经让下面的人很小心了,大额度的博彩机子全部被单独的拉到内部小房间去了,可是还是被有心人拍到了。
梁千平知道,这博彩机子会是他的致命弱点,可是没有博彩机器给他创造的营收,他根本无法掌控目前一百五十家门店的运营,所以,哪怕是冒险,他也要继续开。
“怎么梁总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陆飞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