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从马车里面爬了出来,嘴角还流出一丝血渍。
显然是马车跌落地面时,伤及到了肺腑。
那些侍卫,快速反应过来,将孔武团团围住。
西门喆见到是他,愣了愣神,然后便大笑道:“孔武啊孔武,天堂有路你不...”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老掉牙的话就不用讲了,吃顿饭磨叽半天,真是让我好等。”
嗯?
他一直在此地等我?
难道...他有这个自信,可以杀我?
痴人说梦!
一时间,不止是他。
就连那些护卫,都对孔武冷嘲热讽起来:“你就一个人,是怎么有胆子说出来这话的?”
“狗东西还敢犬吠!不知死活!”
“小子,识相点,赶紧跪下来!没准我们西门大人一高兴,还能赏你个全尸!”
“...”
原先在马车里伺候西门喆的那个侍女,都阴阳怪气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拦截西门大人的马车?”
顿了顿,她依偎在西门喆的肩膀上,抽泣道:“大人,这个狗东西,都将奴家弄疼了呢,奴家要让他跪身前,给奴家舔脚,不然奴家心里的这口气,怕是难消。”
“美人,好说,让他也将本大人的脚舔干净。”
西门喆肆无忌惮的笑道:“孔武,你能将我这辆马车掀翻,可见还是有些武艺傍身的。
只是,就冲这两下子,远远不能将本座派遣到王婆家的那几个侍卫杀死。
说出实情,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还有,是谁给你的狗胆儿,敢在这里埋伏我?”
他打心眼里就不相信,对方真能够在王婆家连杀那么多人,还毫发无伤。
只怕背后,必有高人相助。
闻声。
孔武正色道:“我们儒家中有句话,在你临死之前,倒是不妨讲给你听听,那句话叫做,朝闻道,夕死可矣。”
朝闻道?
和自己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西门喆不解,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什么意思?死到临头了,还敢拽文?”
孔武不苟言的解释道:“早上打听到了前往你家的路,晚上便就弄死你。”
闻声。
西门喆:“...”
侍卫:“...”
侍女:“...”
此话一出。
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朝闻道...这句话,是那个意思?
孔武之所以说出那句话,理由也很简单。
他只是想告诉对方。
打听到你要赴宴,归家时必然会走这条路,所以,我便在这里埋伏你了。
我埋伏你,和任何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