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的目光,汇聚在徐海容身上。
非常强势。
“他们可都是县衙的捕快!”徐海容将要发作。
孔武讥讽道:“捕快又能如何?他们坏了我的规矩,自然要受到惩罚。论语中有句话,叫做不学礼,无以立,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徐海容暗自握紧双拳,微微皱起眉头。
看到他这副模样,孔武顿时便冷笑起来,说道:“亏你还是一县之长,闲的没事的时候,多去读读书,莫要得罪一些,你万万不能得罪的人。不知你们,谁能向徐大人说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说出最后一番话时,他特意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那些帮众。
其中有一人作揖道:“先生,属下不才,承蒙您的教诲,倒是对那番话有所理解,若是有说错的地方,还望先生指点。”
孔武摆了摆手,笑道:“无妨,且与徐大人说说看。”
那人看向徐海容,直言道:“这番话有两种意思,第一种,是道理解释。”
“第一种解释,是教大家如何做人的道理,意思是,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
“第二种解释,是物理解释,物理一词,乃是我们孔子先生亲创,与武力,是一个意思。”
“你若是对我不讲礼貌或是出言不逊,我便将你的腿打断。”
说到此处,他又看向孔武,作揖道:“先生,属下讲完了。”
后者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道:“不错,那抡语,平日里无事时,也要去好生研读。”
...
徐海容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脸色瞬间铁青,咬牙切齿道:“孔武,本官来此,可不是听你说教的。”
“那就是想借我的手,替你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家伙?我已经教训了,若是无事,还请徐大人回去吧。
衙门里的政务,还需要徐大人去处理,如果徐大人不愿处理的话,我们渔帮倒是可以推选一个人出来。”
如果此前所做的事情或者所说的话,只是想让徐海容难堪。
那么孔武现在说的这番话,对他来讲,完全就是一种威胁了。
言外之意是,当初齐彪能让湖陵县换了县令,如今,他孔武同样可以。
徐海容看着那几名倒地不起的捕快,心里一肚子气,道:“孔武,你擅自命属下打伤差役,这可是要打板子的大罪!”
“徐大人这个县令,当了有多久了?”
孔武话音刚落,便有人搬来一张太师椅。
他堂而皇之的坐了上去,完全不看徐海容的脸色。
徐海容拂袖道:“老夫身为当地县令,少说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了。”
“十年...倒是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