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么说,确实是为了她。
她知道,要是他这边也闹幺蛾子,那难受的就是夹在中间的秋叶,所以牺牲都这么大了,摸摸手还不行嘛。
事情谈妥了下来,母女两人没了心里负担,加上中午没吃饭,饿到现在。
如今面对一桌子好吃的,恨不得把舌头也吃下来。
何雨柱没这么饿,早先垫吧了点,做菜的时候,他陪着娄晓娥试吃了不少,所以他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冉秋叶吃饭。
一顿饭吃下来,让冉秋叶频频抬头看了他好几眼,
冉母发现了这一点,当然对于何雨柱这种表现,她高兴还不及。
酒足饭饱,何雨柱客气的将母女俩送了回去。
等他一回来,等待多时的大妈们,忍不住好奇心,都向他问道:
“柱子,怎么样了?”
“柱子,什么时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
吵的他头疼,但短时间他和秋叶结不了婚,要是被有心人利用这段时间搞黄这事,那可就有的乐了。
索性干脆告诉她们,他与冉秋叶的事黄了,让她们不用再想了。
得知这个结果,大妈们都表现出兔死狐悲的模样,与他亦苦同悲,转身就把这事当做笑柄在私下悄悄传播。
“唉!结个婚,非整这么多幺蛾子。”
迟结婚,他心里肯定有疙瘩。对于冉母的说法,他也不信,至于真正原因,那只能以后从秋叶的口中套出来。
感叹完,他还要去老道口的供销社买菜,一来还给娄晓娥,二来晚上雨水还要回来,欠她一顿饭呢。
推着车子走到中院,就听到阎老西阴阳怪气的对着周边空气说:
“有些人啊,买个车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小偷还想娶人家。”
学校放假,阎老西自然也在家里。
看他这个死样,何雨柱也懒得搭理,只是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
浪费时间与院子的禽兽做口水之争,他不愿意,只是慢慢的给他们添账,一旦满了,那就给他们来次狠的,让他们一辈子忘不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