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皮夹子中有些不舍的拿出两张大黑鱼,这一次没有丢,而是递了过来。
何雨柱将他手推了回去,再次摇了摇两根手指。
刘胖子忍不住了,激动的问道:“二百啊!”
何雨柱笑了笑,点了点头。
“你踏马怎么不去抢!二百!你想钱想疯了吧。”
这是刘胖子没保持住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气急败坏。
“这怎么能说是抢呢!冉叔什么人啊,他身边的朋友那可都不是一般人。
这来的不是一般人,那吃的菜能一般吗?做菜的厨子能一般吗?
这价格都是我跟冉叔说好的,对吧冉叔。”
向冉父看了一眼,眼中不乏威胁之意。
大不了翻桌子,鸡飞蛋打那就鸡飞蛋打呗,反正丢人的不是他。
冉父被反将了一军,无奈下,点点头,认同了何雨柱的说法。
刘胖子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视金钱为粪土的他,拿不出这么多粪土。
何雨柱在一旁嘲讽道:“不就二百块钱嘛,又不多,还不够我一个月的饭钱。哎!那胖子,掏钱啊。”
见他还在犹豫,补充道:“看起来像是个有钱的,没想到连二百块钱都没有。
唉!!!冉叔啊,你家上次那个可比他爽快多了,说二百就二百,眼睛都不眨。”
刘胖子被这种未知的情敌背刺一手,咬了咬牙,一狠心,将皮夹子都丢给了何雨柱,又不舍的将手表从手腕推下来。
故作洒脱的来上一句:“我平常出门不想带太多钱,不然别人就该向上面举报我了。
包里的一百多块钱你先拿着,这块手表我一百五买的,算是便宜你了。”
正想买个钱夹子呢,这下好了,省了。
将钱夹子和手表当着冉父和他儿子的面收了起来。
收了钱,他也不介意说点好话,到了杯酒,向刘胖子豪气道:“兄弟,刚才是我说错坏了,是我有眼不认泰山,我干了,你随意。”
刘胖子被这么一捧,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回到了那种视金钱为粪土的状态,不屑道:“小钱而已,九牛一毛,九牛一毛。”
然后做了下来,化悲愤为食欲,狠狠咬了一口大馒头。
何雨柱口才一般,不过他能喝啊,桌子上推杯换盏,很快就剩他一个人还在吃花生米。
看刘胖子喝多了,未来儿媳妇也跟儿子回了房间,冉母才回去在秋叶说道:
“你不是说,除非柱子喂你你才吃吗?现在人家就在外面呢。”
“啊!他来了,刚才我就听到了,你非说不是,还说是我太想他,出幻觉了。”
秋叶不满的撇了一眼母亲,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
刚出来,就被满屋子的酒气熏到了,用手扇了扇。
“秋叶。”
顺着声音,看到了桌子上满脸通红的何雨柱,正微笑的看着她。
被他这么一看,心就砰砰乱跳,但她在心里告诫自己:
“冉秋叶,镇定!镇定!你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你现在是小学三年级的班主任了,不能这么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