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本能的想占有,来自骨子里的欲望。
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浮云,以后自己会有的,还会比这远远多的多。
在经过不断的心里暗示之后,看向皮包的眼神少了几分灼热。
即便如此,他还是经历了第一次失眠。
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上班都错过了时间。
迷迷糊糊听到敲门的声音,勉强起身,脚下软绵绵的,跟踩着棉花一样。
扒开门栓,打开门。
“你流氓!怎么不穿衣服。”
娄晓娥刚进来,就鬼叫起来。
“瞎喊什么,我这不穿着背心裤衩的嘛。”
何雨柱倒了半杯凉水,用壶里的热水混合一下,喝了几口。
一来解渴,二来提神。
见娄晓娥透过手缝偷看他,没好气道:“大清早的,你来干什么?”
“我来拿东西,还有这都大中午了,你不会才起来吧。”
“你管我几点起来,要拿赶紧拿。”
娄晓娥天生富家小姐,对钱没有兴趣,哪知道何雨柱这个穷人是因为那些金元宝睡不着。
她还以为何雨柱精力过剩,夜里在搞小动作呢。
于是她从捂着眼睛,变成了捂着鼻子,眼睛一个劲的往床上看,想要证实她的猜想。
可惜她失望了,床上干干净净,除了有些乱,其他没什么异样,放下手,闻了闻空气的味道,也没什么问题。
撇着嘴,向何雨柱道:“老太太说,你要是在家,就让你送我回去。”
何雨柱知道是老太太在乱点鸳鸯谱,一翻白眼道:“那我要是不在呢?”
“那就回老太太家,等你回来。”
“呦!合着你是吃定我了。”
“那是我吃定你了,是老太太让我这么干的。再说了,东西这么多,我一个人也搬不走。”
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于是何雨柱穿好衣服,叫了一辆平板车,将杂七杂八的放下去。
唯独那个皮包,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送过去。
骑着自行车,载着娄晓娥来到她现在的家。
住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房,甚至还不如冉秋叶家大。
提着大包小包,娄晓娥敲响了门。
一个穿着朴素到极致的五十岁左右的大妈打开了门,就算放在乡下老太太里,那也不出众。
对面的大妈看到娄晓娥和他有些惊讶,问道:“晓娥,你怎么回来了,这位是?”
“他是我邻居,何雨柱。
妈,我和许大茂离婚了。”
不知昨天夜里,老太太跟她说了什么,娄晓娥出奇的平淡说出离婚的事。
但娄母可没这么淡定,没有再管何雨柱是什么人,忙追问道:“怎么离婚呢?是不是许大茂外面有人了?”
“哎呀,妈,你就别问了。”
娄晓娥拉着何雨柱走了进来,没有再跟娄母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