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不亏是傻妞,见何雨柱这么抱着她,居然笑了,问道:“傻柱,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则是没好气骂道:“傻蛾子,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什么死不死的。医院就快到了,待会吃完药就好了,明天还要接你爸妈呢,你可要赶紧好起来。”
娄晓娥没听他说的什么,闭上眼睛,缩了缩脖子,将脸贴近他的胸膛。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医院,何雨柱觉得他从来没有过这么远的路,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公里。
医生给娄晓娥检查了一番,最后量了一xia • ti温。
℃。
这个温度在当今的年代,不能算是普通的发烧。
医生是男的,年龄四十来岁,先是骂了他几句,说他不负责任云云。
然后配制了一针药剂,先给娄晓娥打上一针,吃了几粒感冒药。
医生忙活完之后,带他俩来到病房,找来一套病号服,让他帮娄晓娥湿衣服换掉。
他跟医生解释来着,说他俩不是夫妻。
结果人家压根不信,这个点,还这么抱着进来,就算不是夫妻那关系也不简单。
那么问题来了,换还是不换?
答案是肯定的,换。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其实心里没太大欲望,毕竟都病成这个样子,那还会有心情想那事。
又叫了几声,见她还是不醒。
索性,眼一闭,这里说的心里的眼睛,心眼闭上,不瞎想,
开始帮娄晓娥换衣服,她衣服从头湿到尾,那换的时候,自然也是也是从头换到尾。
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把她衣服换上,给她盖上被子。
换个衣服,给他累的不轻,主要是心累。
他三十年的童男子,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身体的洪荒之力难以压制。
而且他很饿,娄晓娥一天没吃饭,他同样一天没吃饭。
可医院的食堂早该下班了,吃饭也没地。
待了一会,见娄晓娥烧退了下去,他才想着回去。
这儿离四合院有段路要走,他只能掉头回去,先将自行车骑过来,然后再回四合院。
深夜,寒风更加猖狂,呼呼的在他耳边示威,身上的湿衣服开始了无情的背刺。
“啊切!啊切!”
他不知道是娄晓娥醒来正在骂他,还是他真的感冒了。
将近半个小时的骑行,方才抵达了四合院。
走进屋里,心里有了一丝暖意,他从未感觉这个屋子竟然如此温暖。
秦淮茹披着衣服从屋里走出来,推开了他的门,然后瞟了一眼,看到他后,呆愣片刻,又快速的关上了门。
这一次,他是真的在洗澡。
原以为这个点,肯定没人,所以才没插门的。
他心里想,这就是因果报应吗?
今天他看光了娄晓娥身子,结果回来就被秦淮茹看光了。
他很清楚秦淮茹呆愣的时间在看什么。
“那个,柱子,你怎么大晚上的,还在洗澡?”
虽说过了青春羞涩的年龄,不过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何雨柱的身体,内心依旧躁动难安。
“我说,秦姐,下次进来能不能先敲门。
我今天淋了一天的雨,当然要洗澡了。”
何雨柱手上加快了速度,想要快点冲洗一遍。
“你怎么会淋一天雨呢,你今天在哪?厂里人等你一天了。”
“等我,等我干吗?”
“李厂长在广播里说他收购了一头猪,给大家改善伙食,你不在,谁敢动刀,那猪只能看不能吃。”
“这姓李的,老子出力,你个狗日子揽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