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伯这样多久了?”
“五月的时候摔了一跤,摔完就这样了。”巧姑向是读文章一样,没有任何感qíng • sè彩的说出了这句话。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爷孙俩的样子,勾起了他的烟瘾。
为了不影响她们,他就依在门口,对着门外吞吐。
谁知道老头烟瘾不小,稍微闻到点味,就吵道:“巧姑,烟。”
“我们好好吃饭,吃完饭我们再抽。”
“不行,你骗我,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
这个时候,老头显得不点都不糊涂。
何雨柱也从巧姑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但那笑容却让他心酸。
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说什么,去安慰这爷孙俩。
只好告别,不再打扰:“巧姑妹子,我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来找我,我能帮一定帮。”
巧姑还没开口,路老伯看他要走,不乐意了:“孙子,别走啊,你不陪爷爷和巧姑过年吗?”
“何大哥,你别介意,爷爷就这样,时常认错人。”
“我怎么认错了,他不是你男人嘛,你男人可不就是我孙子。”
路老伯愤怒地对巧姑大喊大叫。
已经踏出脚步的他,回头见巧姑在路老伯面前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爷爷,家里没酱油了,我去买酱油,待会回来给你做饭,咱们一起过年。”
在巧姑吃惊的眼神中,向她低声说道:“让路老伯过个好年吧,唉!搞不好……”
他想说搞不好就是最后一年,但这么说不适合,尤其是当着巧姑的面。
“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何大哥。”
说着,巧姑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连何雨柱自己都不知道,他随口的一句,能给巧姑多么大的劝慰。
不过这事要先给秋叶通通气,省的她到时候找不到人,想些没影的事。
暂时离开胡同,回到四合院。
还没进去,就瞅见冉父跟着易中海在院中说笑。
今年的对联与以往不同,从易中海的话中得知这是冉父写的对联。
从冉父略有些浮夸的表情中,何雨柱觉得易中海比他回安慰人,三两句就让冉父找回了属于文人的自信。
没去打扰,来到厨房。
冉母,一大妈和秦淮茹都在忙和,小当和小槐花两个小姑娘还在边上“检漏”,等待着大人的投食。
“妈,秋叶呢?”
“刚才不还在房间里,屋里没人吗?”
“应该有吧,我还没进屋呢,一回来就到厨房来了。”
“饿了吧,要不先吃喝包子垫垫,刚做好的包子。”
“我还不饿。”向着两个小姑娘笑道:“小当,槐花,到叔这里来,叔这里有好吃的。”
拿出花生瓜子,塞满两个丫头的口袋。
一人一块巧克力,让两丫头眉开眼笑。
还没进门,秋**着大肚子跑过来,来摸他的手。
“东西在这呢,急什么,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好吃。”
“这说明是你儿子好吃,不是我好吃。”
含着颗酸梅果脯,闭着眼睛说道。
“那也要少吃点,待会就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