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到了京城之后,再秋后算账。
“哼!”乌侍郎冷哼,“到了京城,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地,乌侍郎发现胡锋转头,顿时脸色一白,连忙低下脑袋。
就担心胡锋发现他眼神中的恨意,会给他带来伤害。
那胡锋打人是真疼啊!
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现在他要是和胡锋靠得近了一点,胡锋抬手挠痒,都能吓得乌侍郎一个哆嗦。
待发现胡锋没有看他,乌侍郎又开始诅咒。
……
从胡锋动手后。
千鹤道长便不和胡锋说话了。
似乎他已经不把胡锋当成弟子。
这对于胡锋来说,也相当于是变相的解放劳动力。
之前,拉铜角金棺的任务,大部分时间是由胡锋来干。
用东南西北的话来说,这叫能者多劳。
但现在,这个艰苦的任务,则交给东南西北负责。
没有人再让胡锋去拉铜角金棺。
乌侍郎不敢!
千鹤道长不愿!
……
“等等!”
“师父,怎么了?”
被汗水打湿道袍的东南西北四人,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疑惑问道。
“到你们师伯的道观了!
先等一等,我找你们师伯要点糯米!”
东南西北四人停下脚步,顿时引发了乌侍郎的不满。
只见乌侍郎用手帕捂着肿得高高的脸,用又尖又细的声音,不耐烦的道:
“怎么回事?
怎么又停下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
一天究竟要停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