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不满那大理高僧,很是愤怒。江渔发现,在她额头上的黑线又增多了不少。
讲故事不仅能排解寂寞,还能shā • rén,江渔心里沾沾自喜,讲起故事来更加的卖力。反正这段故事原本抄来,也不用伤他的脑细胞。
“十年之后,你不认识我,我……咳咳,陆展元和何沅君已经死了。”
邀月道:“死了?”
江渔点头道:“也许是因为陆展元知道李莫愁的可怕,从而产生了心病,因此郁郁而终,他的妻子何沅君随之自刎殉情。”
邀月冷哼道:“这未免也太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江渔笑道:“铜先生,你要知道,爱情这东西是强求不得的,当然,陆展元这个人确实有点渣,但他和何沅君是明媒正娶的,你这骂的有些不对啊。”
邀月很生气,自然是因为李莫愁的故事与她有太多相似之处,产生极大的共情。
“我还是继续说吧。”
江渔见邀月额头上的黑线增长喜人,决定再接再厉。
十年之后,李莫愁终于等到复仇的机会,结果等到的是两座坟墓,一对墓碑。她余恨未消,决定对陆展元的弟弟陆立鼎一家继续实施报复……
……
江渔口若悬河,一路说下去,直到李莫愁身中情花之毒,最终一命呜呼。
邀月听到这个结果,难以置信道:“她……她……竟然死了?这不可能,她绝不能死!江渔,这个结局我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