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虽为八品,但距离九品如天壤之别,想胜几乎不可能做到。
花无缺被这一拳震退两步,丝毫没有悲观之意,不经意间,反而似乎有种棋逢对手的喜悦。
略一停顿,花无缺再次出招。
“等一等!”江渔忽然摆手叫停。
花无缺果然有君子风范,没有再继续攻击,一脸疑惑地望着江渔,等待他说下去。
“这似乎不太公平!”江渔笑道:“你的手上有兵器,而我却赤手空拳,这样就算你打赢了也不光彩。”
花无缺点了点头,向荷霜看了一眼。
荷霜当即取出一把剑交给江渔。江渔却看也不看一眼,道:“这种剑我用着不习惯,你腰上这是什么?”
花无缺道:“一把匕首而已。”
江渔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这人就喜欢用匕首shā • rén,你敢将匕首借给我吗”
花无缺轻轻一笑,便从腰间取下那把匕首,递给了江渔。江渔从皮革鞘中拔出匕首,不禁惊呼道:“好一把匕首,花无缺,你可别到时后悔啊。”
花无缺道:“我做事从不后悔,你拿去用便是。”
江渔向后退了几步,耸了耸肩,舒展手臂,活动筋骨,拉开架势,道:“那我们现在正式开始,不死不休!”
这一次,他当先出手。
邀月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毫无情绪波动,就好像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虽然,这场悲剧本就是她酿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