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想。
江玉郎这种人一般很难伤害到他,但一旦受到伤害,那必然伤筋动骨,撕心裂肺。羊毛薅了这么多次,还能得到这么一大笔伤害值。
值了!
通过这件事,江渔倍受鼓舞,决定在江玉郎身上努力努力再努力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
洗漱一番,江渔便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铜先生,你好了吗?”
然而敲了几下门,喊了几嗓子,里面都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怎么没动静?该不会邀月自己溜了吧?又或者,她又发病了?想到这里,江渔便打算破门而入。
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江渔扭头一看,并不认识。
眼前站着一名陌生的老妇人。那老妇人一身粗布麻衣,相貌也极其普通,看起来想必是出身于平常人家。
不过,江渔还是从她的眉宇之间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势。
“铜先生,你……原来也会易容术啊?”
邀月见这么快就被江渔认出来,顿时眼神流量一丝扫兴之色。她道:“你以为只有你和那不男不女屠娇娇会吗?”
“咱们的铜先生无所不能。”
江渔半开玩笑说道:“我刚才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又晕过去了,吓死我了,可你……好好的,为何要易容呢?再说,这副相貌未免……也太那个什么了。”
“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不引人注意。”
江渔一想,也是。邀月的容貌实在是太出众,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看上一眼,很难再忘记。
原先她所戴的面具坏了,便以易容术改变容貌。
江渔点头赞同道:“我懂了,你这是低调,这样也好,不然我们两个走在一起,别人一定会嫉妒死我,说不定有人还会故意找我麻烦,或者直接杀了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邀月道:“谁敢杀你,我就杀他。”
江渔笑道:“有铜先生保驾护航,江渔我做梦都能笑醒。”
“少贫嘴,这世上你不去害人,人家就谢天谢地了,谁敢来害你?昨晚上,你把那江玉郎可害得不轻啊。”
江渔吃惊道:“这你也知道?”
邀月道:“这个江玉郎可恶至极,本来我还不怎么相信江别鹤是假造藏宝图的人,但看他有这样的儿子,看来多半有这可能。”
江渔信誓旦旦道:“肯定是他。”
“等见到这厮,我自能分晓,先不说了,天色不早,我们可以动身了。”邀月说完,直接下楼去了。
随后,两人出了客栈,
一路前行,不多一会儿,就见有一座码头。
码头边停靠着一艘巨大的客船,上船的人络绎不绝。此处是岷江,沿着滚滚的江水一路南下,可以以最快的行程抵达到江南。
“我们走水路吧。”江渔提议道。
邀月默默点头。
然后,两人登上了船。船票,当然只能是江渔来付。没办法,现在邀月的衣食住行只怕都将有他来买单。
上船之后,江渔发现江玉郎和铁萍姑也登上了这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