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的工作虽难,也要面对很多的不如意,但社会上多的是重要而又困难的工作。举个最近的例子,安室透的工作也不容易。国家针对卧底保护的法律是有限的,有些卧底一旦在卧底组织里面犯了原则错误的话,他们也不能够回去继续当警察。
乙骨忧太也不和他虚与委蛇地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自然是杀死普通人,创造只有咒术师的世界」*。”
身为普通人的我:“……”
身为名侦探的江户川乱步:“……”
下一秒,在我还什么都没有看清的时候,一股奇怪的风流从我面前突袭而来。江户川乱步在我身后,要躲并不容易,但不可能不作为。
在我和江户川乱步堪堪躲过的同时,一声洪亮的「爆破吧」也跟着擦耳而过。紧接着背后的墙壁上出现了半球形的深陷,仿佛我们看不到的异形在那墙壁被炸开一般。
狗卷棘很快护在我们身前,此刻遮着下巴的围巾已经拉开,很明显刚才是他的声音。
乙骨忧太一看到这一幕,立刻把夏油杰在谈话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推开,厉声说道:“我不会跟伤害我朋友的人为伍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乙骨忧太。
他这句话三观不太正。
这不能是因为某人做出了损害自己利益的时候,才做出判断。当对方说出的话就是不正确的时候,就应该立刻清楚自己的立场。难道对方说「我答应你,不伤害你的朋友,但你就要和我合作」,你就要点头吗?
乙骨忧太推开的同时,夏油杰做出了一个躲避对方攻击的动作,甚至悬浮在了半空中。
“你在这里布置了「帐」?”乙骨忧太现在明显对咒术师很多的东西已经习惯了,随口可以冒出来常人不理解的业界名词。但听语义,大致上应该像是「结界」一样的存在,不会让人轻易注意到结界里面的情况。
夏油杰说道:“现在还不是和悟对上的时候,但只要撑住一分钟就够了。”
他这句话落下来之后,整个空间都变得狭隘起来,仿佛整个宽阔的大厅已经变成了上班高峰期时逼仄的列车厢。
乙骨忧太朝着我们,焦急地喊道:“绫小路学长。”
他高一。
我高二。
“和乱步先生,小心点,你们前面!上面!还有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