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刘百泉这厢有礼了!”
老乞丐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道天雷,无情的轰击在白家人的头顶。
这十几次的轰击,几乎把他们“炸”得外焦里嫩。
“爹!”
白小姐气得肺快要炸了。
就算找一个人假扮女婿,也起码找一个中年人,可是找老年人是几个意思?
老年人就老年人吧,可是老乞丐又是怎么回事?
她顿时有一种嫁不出去的感觉,甚至还从精神上认为,自己已经被羞辱了。
凌尘认不出擂台上哪一个人是白家家主,只知道这些人反应差不多。
除了愤怒的白家小姐之外,那几人依旧一脸呆滞。
“青狼,这擂台上哪一个人是白家家主?”
凌尘好奇的问道。
青狼连连摇头,然后解释道。
“白家家主是一个老爷子,是白小姐的爷爷。我听别人说,这位老爷子顽固守旧,认定的事拉都拉不回来,估计这个叫做刘百泉的人,算是板上钉钉了。”
芳芳和南欢欢异常吃惊。
都快半截没入黄土的人了,居然想一树梨花压海棠,老牛吃嫩草,真是太恶心了!
不过说归说,具体这件事该如何判,得看老爷子表态了。
白小姐狠狠的刮了她父亲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不久之后,一个长相满脸横肉,面带刀疤,身高八尺有余的老人走上擂台。
他声如撞钟的说道。
“承蒙各位来参加抛绣球的活动,既然绣球已落入刘百泉之首,那这件事就敲定了!”
众人十分震惊,那些被刘百泉打翻在地的痛苦shen • yin的人也满脸不甘心。
“好好的一位姑娘,就这么被一个老乞丐给糟蹋了,这是太可惜了。”
“完了完了,白小姐的一生名誉在今天毁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这么一个糟老头子毁了?”
“没用的。你是不知道这家老爷子多么的顽固,在他眼里利益至上!”
……
听着众人的议论,二女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虽说不是她俩抛绣球,但二人有一种世界观崩碎的感觉。
“爷爷,你太过分了!”
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你给老夫闭嘴,老夫说什么就是什么!”
擂台上的老人怒斥道。
众人看着他这番模样,全都愤怒不已,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他们不是白家人,无法插足其中。
人们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唉声叹气的散开了,而那些痛苦shen • yin的人,能离开的也离开了,最后那些断胳膊断腿的,只能等待其他人的救援。
“既然人定了,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难道就这么傻傻的等到第10天吗?”
凌尘追问道。
青狼唉声叹气的答道。
“只能这么办。虽然我们很想早一步把他救出来,不过我听白家人说,二狗他们居无定所,所以很难找到他们的藏身地点。”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知道这群家伙身处何地,就很难在短期内把他救回来。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这五天当中,他们有着十分充足的准备,哪怕就是设置陷阱,都能设置的环环相扣。
山匪从不讲理,也正因如此,才让白家人不安。
“凌尘长老,不如我们去白家商议对策?”
青狼发出邀请,不过却被凌尘拒绝了。
“你有没有想过,白家搞的这一出,说不定会被某些山匪看到?我的意思很简单,倘若我去了那里,说不定就会被他们发现。”
“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因此为了预防万一,我到时候还是和你们分开行动吧。”
“而且有关于这群山匪的事情,我打算在这几天内进行调查看看,如果能找到他们的藏身点更好,不然也只能像你们一样,再耐心的等5天了。”
在三人离开前,凌尘又嘱咐了他一句。
“有关于我们的事情,你不能告诉白家人。”
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南欢欢和芳芳想要在今天探查有关于二狗他们的事。
不过凌尘觉得今日不行。
他告诉二人。
“山匪是一种狡猾的组织,由于平日里做的坏事罄竹难书,所以他们的谨慎程度要高于正常人。”
“而且老乞丐的事情,肯定会如风一般吹遍全城。”
“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定二狗他们会得知绣球选女婿的事件。”
“所以今天不必要调查,等到明天中午,说不定就会有新的事件发生。”
二女很好奇,忙问是什么事件,结果他举出来的例子,让他俩非常担心。
“比如二狗会派人向大家传送出新的信息,总之我们静观其变吧。”
第二天一早,凌尘就独自一人走出客栈,来到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经常贩卖一些情报,总之只要钱到位,几乎可以买到任何情报。
走入酒馆,他发现墙壁上贴着很多的白纸黑字。
这些都是任务,一些金主会把任务发布在这里。
缺钱的强者就会来到这家酒馆,通过接取任务换取想要的一切。
他并没有寻问二狗的情报,而是坐在一边叫了一瓶酒。
一边品酒一边环顾四周,对这里的人察言观色。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半瓶酒都没有下肚,与此同时,附近的一个大汉看不过去了。
他醉醺醺地来到这里,指着凌尘的鼻子怒斥道。
“你这个家伙是来找事的吗?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喝完?要不要我来帮你?!”
骂完,他就双拳紧握,且十指握得咯嚓发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