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万一东窗事发,宫仁只要在邓布利多面前坦诚的承认错误,痛改前非,就邓布利多的风格,宫仁绝对屁事没有!
但是,如果让邓布利多知道,自己教唆宫仁这种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挖霍格沃兹墙角,薅霍格沃兹羊毛,还不得拔了自己的皮!
想想这种强烈的对比,古费有一种作茧自缚,被宫仁趁机坑了的感觉,关键明知道被坑了还找不到地方说理去!
看到一脸崇敬地望着自己的宫仁,想到宫仁对自己的称赞,古费很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想宫仁这坏小子还挺会整词,问题是能想到这个缺德带冒烟主意的你才是鬼才吧!
古费的这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让正准备等待夸奖的宫仁于是一头雾水,心想难道自己想得不对么,不应该啊!
然后,宫仁又仔细地琢磨了一下洛哈特到霍格沃兹之后的所有行为,好像除了签名和卖书好像再真的没干什么正事,然后试探性地询问古费。
“古费先生,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听到宫仁的这句话,看着宫仁脸上从崇敬变成疑惑,从疑惑又变成无辜的表情,古费很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胸膛,但愿宫仁这小子能有良心,随之古费随之长叹一声,调整好心态之后,才开始回应宫仁。
“虽然不太好,但是这也算是一个方向,不过你还能想到其他的么,关于吉德罗·洛哈特?”
“其他的?”
宫仁再次,再次回忆了一下洛哈特的生平,然后蹦出了一个念头。
“古费先生,您说的不会是写小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