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绍岩抬手拍了拍九泽的肩膀,因为用力牵扯到手臂带来一阵抽筋拉骨般的痛。
九泽看到莫绍岩俊美的五官因疼痛纠结在一起,搭手服住莫绍岩。
莫绍岩咬着从胳膊穿上心尖的疼痛,说:“谢谢。”
“不客气,先生,”九泽爽朗而明媚的笑容如春日暖阳,照耀心灵。
“你也受伤了,赶紧去处理一下吧,”莫绍岩见九泽的胳膊上也擦破好几处,有的还粘着尘土,在不处理怕是要感染。
莫绍岩因为伤的重,被司机送去了医院,临走时看到好几个人都伤的不轻,他载着三个伤最重的先走了。
之后又安排了车过来接其余人去医院。
这件事平息之后,莫绍岩换掉了擅做主张的司机。
莫绍岩身边不允许这样逾矩的人存在,尤其这个人还是莫清的人。
莫绍岩换掉司机的时候,正好在医院拆线,恰巧遇到来复查的九泽,莫绍岩对这个勇敢的少年印象颇深。
将司机逐走,莫绍岩指了指正在他后面排队缴费的九泽,“你,从今以后跟着我,比你在工地上轻松还能挣得多。”
九泽就这样被莫绍岩收入麾下,这一收就是七八年。
他成了莫绍岩最信任的人,以至于莫绍岩因为经常周旋于女人之间,不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都是九泽自己拿莫绍岩办公室保险柜里的公章,盖在文件上。
有时候逼不得已,九泽还仿冒过莫绍岩的签名,那是他练了很多年才仿出点样子。
“那时候莫先生对人就很冷淡,不过不像现在这样。莫先生现在变成这样,多是莫老先生逼的,”九泽一直不明白,莫绍岩和莫清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明明是父子,确切的说是养父子,却是相看两厌。
“他父亲叫莫清?”秦苒再次确认道。
“嗯,是本市很有名的实业家,他的公司现在主要在外省,以前一直在国外住,刚回来没多长时间,”九泽看灶火里的柴快烧没了,蹲下又填了几把。
“他是不是之前在枝大医院的泌尿外科住过院?”秦苒如果没记错,那个住在贵宾病房,自带病床的男人也叫莫清。
“是,住过,莫先生上次还在病房和他吵了一架,”九泽加好柴站起,“好几年没生过灶火了,有些生疏,秦小姐你勉强用着吧。”
秦苒思索着一些问题,将锅里的米乘出来。
之后有炒了三个菜。
原本秦苒打算只做自己一个人的饭,没成想半路加进来两个人,幸亏她买了几天的量,才勉强够三人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