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陌良迅速打开房门,抬眼就看到昏暗的灯光下,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儿。
这一幕,狠狠地扎在杜陌良的心坎上。
女人的手毫无支持力的搭在沙发的边缘,原本应该改在身上的薄毯此时狼狈的滑落在地,一团糟糕。原本应该盖在额头上的降温毛巾滑落在沙发缝隙中,长发被湿哒哒的毛巾沾湿,成股堆叠在一起,还有一些贴在她苍白,满是痛苦的面颊上。
此时的凌佳然真是狼狈极了,狼狈到杜陌良连碰她一下都不敢。他心疼,他的心好疼。
“杜陌良——”
突如其来一声呢喃,让原本打算抱她起来的杜陌良彻底僵住。
杜陌良只觉得自己一定是耳朵出了问题,等他想在此确定时,却只听到微微的啜泣,“疼……好疼……”
颤抖着双手,杜陌良小心翼翼将凌佳然抱起,他拼命的咬着唇,隐忍一些情愫。他的心告诉她,不要再伤害她,不要再让她疼,但他的理智却在另一侧警告,要想救她,就不能舍不得让她疼。
房东老先生帮杜陌良打开车门,配合着杜陌良将凌佳然弄上车,眼见凌佳然躺在后座上缩成一团,口中一直喊着“疼……”
“你们这些年轻人,谈恋爱就好好谈,折腾自己做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这样多让父母操心,”老者无奈的摇摇头,在看向杜陌良,不禁劝诫道,“你也是,你一个大小伙子,吵架了就不能让让人家姑娘,非把他她折磨成这样你才甘心?”
“老先生,您误会了,我来不及跟您解释,我先送她去医院,”杜陌良根本不在意老房东的话,一心只想着赶紧将凌佳然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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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看着眼前城堡式风格的咖啡厅,褐色的广告牌上“易阳咖啡”四个白色的艺术字飘逸而灵动。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酒吧之类的地方呢,”秦苒没想到,纪康竟然带她来这里,“怎么?你想用咖啡买醉?”
“小师妹,你一定是故意的,”纪康轻笑一声,“你知道我明天上班,不能喝酒,还夸下海口问我有没有本事。怎么?想让我明天被师父训啊?”
“不是啊,纪师兄,别把我想得那么坏,你要是真喝醉,我去帮你向钟致丞请假。你看这样行吗?”秦苒半开玩笑的说。
纪康才不信秦苒的话,挑眉勾唇,满是不信任,兀自率先走进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