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鼠人种是老杰克的儿子领养的孩子,自从他的儿子去世之后,他就一直代为照顾她们.虽然口头上说很讨厌那三个孩子,但实际上他还是很喜欢她们的,他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就是老了一些,今年已经快五十了。”
“嘿,我早就知道他是这种脾气的人了,你不知道,当年我在女国的时候号称‘鉴男神眼’,哪家贤淑的男人合不合适娶我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再说了,年龄算什么,那话是怎么说的,男大三,抱金砖”
“咳咳。”
阿拉吉娜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那激情演说的帕赫兹,她的初恋丈夫已经去世了很多年了,在军队服役了十几年又跟着自己跑到了海上,这些年没怎么见过男士,所以这一时之间.
就在此时,天空上的奥茜扭转了一下身子,在半空中对着阿拉吉娜扇动了一下翅膀,意思是“没有发现危险,安全”。
阿拉吉娜点了点头,指了指前面的海岸,说道,
“先别说话了,打起精神来,我们就快到了.”
“没问题,没问题,我已经准备好了。”
海浪推搡着这艘小船抵达海岸边缘,等待小船彻底停稳之后阿拉吉娜伸手触碰了一下那被阳光烤得灼热的沙滩,确认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物品之后这才下了船。
就在他们停靠的旁边,那搁浅的巨大航船安静地躺在沙滩上,站在费舍尔肩膀上的埃姆哈特看到了那巨大的旗帜,而后偷偷地对费舍尔说道,
“那个标志,是三位凤凰之子其中一位的图腾,具体是哪一位我不清楚,这艘船是那个时期北境的船,但为什么会这样出现在这里?”
埃姆哈特也对这艘船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感到疑惑,如果这艘船是凤凰时期的北境船只,那么距离现在恐怕至少也有几千年了,他们使用的船只不可能到现在都依旧完整。
叼着木棍的帕赫兹先一步背着火枪走到了那船只的旁边,伸手敲了敲船身,随后将耳朵贴在了船壁上,皱着眉头听了好久,一边敲一边沿着船身走,
“里面没有活人.不,应该是什么活物都没有。没有呼吸,没有活动的迹象,但船身的材料还很新,上面的人下了船吗?”
就在她沿着船身行走的时候,她敲打的动作突然一顿,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连忙走到了侧面,对着阿拉吉娜一行人连忙挥手说道,
“快来看,快来看,我的天呐,船底有一个洞!”
阿拉吉娜和费舍尔朝着帕赫兹的方向走去,在那巨大船只朝着沙滩的方向处的船身上,竟然有着一个不小的不规则孔洞,看起来不像是外部撞到了什么东西产生的,而是
“这个洞,是从里面破开的,里面有人从船走了出来登岛了。”
阿拉吉娜很快就发现,那船身的破洞的内侧有不少被劈砍的痕迹,这证明是里面的人用斧头将船身主动破开的。
此时的船身内部一片漆黑,但费舍尔却忽然发现在那一片漆黑之中好像亮着一些微弱的光芒,他低下了头,顺着阳光看见了里面安静的房间,他忽然发现房间内部的地板上到处散落着一根根灰白色的羽毛。
不仅是地面,墙壁、天花板上全部都是这种散落的羽毛,而之所以墙壁上还有羽毛,完全是因为墙壁上还有不少血液存在,粘稠的血液将羽毛粘在了墙面之上,被不少羽毛铺满的房间宛如一间养鸡场一样杂乱。
“羽毛?怎么会全是羽毛呢,这是苍鸟种的船只吗?”
阿拉吉娜打量了那羽毛一眼,也觉得那羽毛和冰王子剑中的那根羽毛不太类似,所以怀疑起了这是不是一艘苍鸟种的船只,等她疑惑地朝奥茜看去时,却发现她警惕地看着树林的方向。
那里,一个全身被一件黑袍覆盖,走路酿酿跄跄的人影在看见了海岸上的人之后微微一顿,随后便像是发了疯一样地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什么人?!退开!”
所有人都举起了武器对准了那向这边跑来的人影,但那人影却丝毫不停,只是踉跄地向前奔跑着,一边跑一边在嘴中呐喊着什么话语。
但没跑几步,他在离阿拉吉娜一行人稍远的地方就已经双腿跪在了地上,对着他们疯狂地磕起了头,磕头的同时还不忘重复之前的话语。
在场听到那话语的人,除了费舍尔之外全部都脸色一变,因为这个家伙说的是北境语,费舍尔刚好不会北境语。
为首的阿拉吉娜听后不可置信地和帕赫兹对视了一眼,随后向前了一步,用北境语对着那人说道,
“你说什么?”
那人不停地磕头,在听到阿拉吉娜的话语之后终于抬起了头,露出的面容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在那黑色的斗篷下出现了一个人类男人的脸庞,只不过和正常人不同的是,他的双眼上长满了一层白色的羽毛,就像是从眼球之中生长而出的一样,将他原本双眼的位置完全占据。
再沿着他的斗篷缝隙看去,他的脖颈上也长了不少羽毛,其中不乏一些长度较短的羽毛,这些羽毛上都沾了不少血液,就像是从血肉之中钻出来的物品一样,看得人头皮发麻、
“.”
他又对着阿拉吉娜磕了几个头,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语,这让阿拉吉娜轻轻皱起了眉头,而后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费舍尔。
“他说了什么?”
“他说,‘尊敬的凤凰大人,罪该万死的罪人不敢忘记您给的使命,并在此等候已久,终于等到您来这里取回那件宝物,我们也终于可以从这万劫不复的诅咒中得到解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