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汉身形魁梧,腰悬柴斧,衣裳带血,令庙中众人脸色微变。
为首的大汉本想在西南角落脚,见那边有两名背弓的猎人,顿时朝梁易走去。
“小子,借你的篝火用用,不打紧吧?”大汉拍了拍腰间的斧头。
他不想生火,见四角都有火,便想直接用了。
东北西南皆两人结伴,而东南的老少他又不屑抢之,见梁易弱不禁风的样子,又是独自一人,便毫不犹豫占了火。
他嘴里虽询问着,人已坐在火前。
梁易还没吭声,另一名大汉便走了过来,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点,别多嘴。
两人坐在火前,掏出干粮吃了起来,一边说一边交谈。
“早知便该连那奴仆也杀了,免得他回去报信。”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还是趁早离了这涂川城。”
“离了涂川,我两又能去哪,以何为生?”
“呵,有这腰间之斧,什么做不得?便是做那打家劫舍的强盗也无不可啊!”
两人竟丝毫不避嫌,大声说着shā • rén逃窜,抢劫之事,还大笑了起来。
不远处的女童被吓得缩在老者怀中,西南的两位猎人也紧了紧手中的弓。
其中一名大汉吃了几口干粮,觉得甚难下咽,瞥了眼东北方向,便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