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炀于是便在府邸中又准备做一次法,做法前他对石衍说道:“此已是第三次做法,石姬的病本该好了,但如今出了差错,我想来是错在祭品上。”
“祭品?”
“不错,之前的祭品都太过寻常,恐怕无法令神明感到满意,消除石姬身上的污秽之气。”
石衍虽然急于救石姜,但并不傻,一听便知杭炀恐怕是要张口要大价了,顿时有些不悦道:“巫师,前番我已许诺你,如若能治好我妹妹,可在城郊赏一处院落。”
杭炀摆手道:“非是我贪图钱财,实在是祭祀所需,这次所需的祭品不是牲畜金帛,必须是有灵之物!”
“有灵之物?如今要我去哪给你找?”
“不必找,我听闻府中有一血竹,乃当年卫侯所赐,乃通灵之物,正可一献!”
石衍闻言一惊:“便是如此,恐怕也不行,只因那血竹唯有我弟弟石植可以靠近,其余人便是一旦靠近,便会心神俱颤。”
杭炀眉眼微跳道:“那今日便勉强先做一法,明日定需用血竹祭祀!”
……
傍晚时分,石尺处理械斗还没回来,赵姬风寒发作,早早便歇息了,听闻侍女禀报,勉强醒了过来。
此时府中的众多食客,听闻械斗之事,纷纷来到赵姬庭前请命要去助战。
赵姬违拗不过,加之自己也很是担忧石尺的安危,便和侍女在内中商量了一番,让石衍带人去探听石尺的消息。
她体弱疲倦,一番安排后,便又沉沉睡去。
侍女之后奉命去找石衍,结果满府都没有找到,一打听,原来不知何时他已出府去了。
……
夜幕降临,涂川西郊的句芒神庙之前,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