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连忙解释:“厨房每餐都准备了,昨天先生不想吃,说等您回来再一
起用饭。”
项明章逞凶一夜,此刻禁不住心软,算来算去始作俑者都是他,吩咐道:“让厨房熬一根林下参,不用太浓。”
“是。”赵管事说,“我让厨房再备些吃的。”
项明章怕南区的厨房不合沈若臻的胃口,说:“去北区庭院那儿,让青姐弄几样素点送过来。”
赵管事即刻去办,起居室的门开着,来人简单收拾了一下。
沈若臻意志昏沉,经历多次高潮į记40身体犹有感觉,不时打个梦颤,酸意汹涌,他几番将要醒过来,转瞬又乏得睡着了。
熬好一碗参汤,项明章托起沈若臻的脑后,费劲喂下去一小勺,没法子,只好唇对唇地渡了两口。
珍藏的林下参很有效,沈若臻舌尖微苦,慢慢睁开了眼睛,项明章守在床畔寸步不离,温柔的神情下藏着几分激烈索求后的飨足。
沈若臻看破不说破,问:“你喂我喝了什么?”
“参汤。”项明章道,“再喝一点?”
沈若臻嫌苦:“你喝吧,我怕你累坏了。”
项明章噎得无言片刻,套镯子似的握住沈若臻的手腕,低声申辩:“是我没分寸,可你也没有喊停。”
沈若臻不认为喊停管用,问:“昨晚没喝伏特加,你尽兴了吗?”
项明章诚实地说:“你再问下去,兴致又要勾起来了。”
沈若臻的骨头架子被撞散了,肺腑都错了位,他赤足在窗边久立,不停地摇晃,脚掌磨得生疼,更不必说身上最羞耻的位置。
但他没喊停,没说一句“不要”,一直放浪形骸到昏厥的地步。
昏厥之前,是不能承受的极致快意。
沈若臻只有手指抬得动,轻蜷,抓了下项明章的肌肤,说:“项先生高瞻远瞩,望着水杉林确实能撑得久一些。”
项明章撑在沈若臻上方:“这话听着像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