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科举上面召集真正的人才,温如瑾还连下三个招贤令,但是他要召集的可不是什么大诗人儒学家,他要的是:木工人才、水利人才、珠算人才、甚至是做生意的人才。
哦,所以说,他是真的很忙,不是故意把那位道士丢一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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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湛兮觉得自己有点肾虚。
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可以两个月跑遍六大都护府的,汗血宝马都办不到,但是,湛兮,他不费灵力,做到了!
湛兮,有点心慌,他怕自己完成不了师父交代的任务,到时候师父就鄙视他:“你怎么和马儿一样无能。”
如果他完成了,师父还是可以嘴毒:“湛兮,你竟然跑得比马儿还快!”
如果他要花比汗血宝马还多的时间,他师父就可冷笑:“湛兮,你竟然连马都跑不过!”
被师父支配的恐惧,是如此令人憔悴。
不过湛兮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他将边关六都护府的情况大致摸清楚了,虽然看着没有什么mín • zú • máo • dùn,但是其乐融融的表面之下,终究还是埋藏着隐患:那就是当地对大景王朝的认同感不高,归属感也不强,虽然兵强马壮,但是人心所向才能所向披靡。
湛兮如实上报了当地的情况,与此同时,温如瑾也终于收揽了第一批“非世俗型人才”,也就是说,这些人可能是厉害的工匠木匠商人,却不是写诗贼棒棒的人。
但是在找到一个可以交托大计的商君之才之前,温如瑾不能轻而易举地将这些各行各业的人才输送到六大都护府。
没有绝对的把握,送人才去,不是巩固统治,而是肉包子打狗。
无奈之下,温如瑾暂时给这批人才安排了一些任务,比如工匠研究如何提高冷兵器的耐用程度,比如木匠需得在温如瑾的提示之下,开阔他们发明家的脑子去动手制作有利于农耕的工具,比如珠算人才全给丢到了户部,彻底地为大景王朝清算一下国家的财政,如此等等。
温如瑾也有些疲惫了,后宫还剩下几个女人也得解决,一天到晚的送莲子羹,皇帝不用吃饭的吗!天天就莲子羹!
她们送的莲子羹,全部进入了金毛犼的肚子,还是山灵直接喂进去的。
啊,他的商君之才要是还不出现,那就只能暂时这样了。
我的商君!你在哪!
温如瑾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向了湛兮,湛兮一瞬间鸡皮炸起,毛骨悚然。
“师父!”
温如瑾一愣,第一次听湛兮如此“感情充沛”地呼唤自己:“怎么了?”
湛兮强行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破功,他将自己的惨叫和哭泣都咽下了肚子,面上一派光风霁月:“并无,只是太久不见师父,心中甚是挂念。”
温如瑾:“呵呵。”信你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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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强行开科举和招纳人才以及安排一大堆计划的做法消耗了国库不少的银子,户部的官员已经有三三两两开始组团——迎风落泪了。
而东瀛那边的赔款迟迟不来,温如瑾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了,一直到他私库的管理者哭着上报私库的银子飞速流去。
温如瑾追问之下,才知道,除了修复受损的街道和驿馆,其他银子之所以流逝,都是因为国之祥瑞金毛犼吃太多!
温如瑾:“……”啊,又在痛了,朕的肉。
朕的私库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
守静最近连搞事都少了,除了扇那些虚伪的官员大耳刮子,它剩下来的时间都花费在和山灵两人吃吃喝喝,各种看舞剑,看唱戏,看武打等等各种各样的节目上了。
它自认为自己很乖了,都没有出去搞事。
结果突然接到了温如瑾的限食令。
守静:“……嗷!!!”人干事!?
山灵安抚地摸摸它鼻子。
守静悲从心来:“嗷呜……”他、他居然要克扣我的口粮!
山灵挠了挠它鼻子。
守静可怜兮兮:“呜呜……”我吃得多吗?多吗?多吗?
想起那饕餮都要自愧不如的食量,山灵陷入了沉默。
然而守静已经一扫忧郁和悲伤,瞬间意气风发:“吼!”我要自己挣钱!走,去搞事!
作者有话要说:守静:真男人,自己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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