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眠锅为什么嘴里会吐沫沫啊?”
“我也不知道,这应该是他修习的功法生出的异象吧?”
“那他为什么两条腿一直来回晃悠的?”
“挂久了腿麻呗。”
“姐姐,小眠锅是不是在说话啊?”
“说话?他说啥了?”
“好像是...救救...我?”
......
“你们两个就这么在树下看着,想等着我吊死是吧?”
被及时救下来的林眠终于是回过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盯着面前两人。
钟意白了他一眼:“你自个找死还能赖得上我?”
林眠摆了摆手:“算了,小爷才懒得跟你计较。你今天过来可是为了赵家村一事?”
钟意点了点头:“不错,人手我都找齐了,迟则生变,咱们还是尽早去为妙。”
“你对赵家村有多少了解?”
“边走边说。”
“好。柳儿,你就在家看门,饿了就去厨房里找吃的。”
......
“你可知道烧窑?”
两人在鬼街上并肩走着,钟意侧过头问道。
“无非就是烧制陶器,瓷器嘛。京州郊外好些村子都是靠这个为生。”林眠点了点头。
“这赵家村便是一个烧窑村,只不过他们与其他烧窑村有一些不同。”
“不同?哪里不同?”
钟意想了想,说到:“有传言说,赵家村的村民们有独特的烧窑手法,经过他们的手烧制出来的瓷器要更光滑一些。而且瓷器上面还会有独特的纹路。”
“哦?这倒是...”
“两位要去赵家村?”
林眠话未说完,却突然被人打断了,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位张寡妇。
“是啊。”
张寡妇凑过前来,颇为神秘的说到:“两位听我一句劝,这赵家村还是能不去就不去吧。”
“这是为何?不就是一个烧窑村么?有什么去不得的?”钟意皱了皱眉。
“可不是一个烧窑村那么简单哩。”张寡妇神色紧张的四处看了看,似乎害怕有人偷听。
“钟捕头应当也是知道这赵家村里烧制出来的东西都不是一般货色吧?你可知是为何?”
“不是说他们有独特的烧窑手法么?”
张寡妇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独特的手法。他们只是烧窑用的土不一般罢了。”
“土不一般?不都是用的天云山附近的土么?”
“不不不,他们用的可是阴间的土。”
“阴间的土?”钟意大吃一惊,神色中充满着不信。
“千真万确。用阴间的土烧制出来的东西很是邪门,听说有些会发出鬼哭的声音。”
“只不过最近这十几年赵家村没有用阴土烧窑了,也就没多少人提起这事了。我小时候,那儿可是被称为guǐ • cūn哩!”
林眠看了一眼钟意,眼神里满是询问。
钟意摇了摇头:“衙门里的案牍府对赵家村没有什么多余的记载,她说的这些我也不清楚。”
说着又看向张寡妇:“你是怎么对赵家村这么了解的?”
张寡妇撩了撩鬓间散发,说到:“因为我小时候就是在那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