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方雄用着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说说你失败的理由，可是因为怕死？若是害怕，早早跟我说便是。”
若是此时杨若依直接说自己怕死，所以违抗了他的命令，杨方雄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十分的开心，他一直都希望杨若依不要在自己面前摆出与世隔绝的仙子姿态，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和她面对自己时的样子太像了。
但是杨若依的话让他失望了。
“计划暴露了，灵剑峰有一弟子知道了计划，我只能离开青莲宗。”
杨方雄对这女儿的性子很是了解，知道她从来不会说谎，既然她说计划暴露了，那就必然暴露了，随即他感到一股失望，杨若依离去两年多，性子真是一点改变都没有，依然没有主见，一直听命于他，仿佛是在替母亲弥补他一般。
他对着杨若依说道：“那你处理掉那个知道计划的弟子了吗？”杨方雄随心一问。
但杨若依却迟疑了，良久都没有回答，她一向不善于撒谎。
杨方雄感到一阵古怪，以杨若依的本事，处理掉一弟子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为何犹犹豫豫的。
杨方雄沉声问道：“处理掉了吗？”
杨若依摇了摇头，老实回答：“没有。”
“为何？”
这次杨若依彻底沉默了，没有再开口。
饱经阅历的杨方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用力的往虎皮椅子上一拍，生气得像愤怒的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