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姜枫眼睛斜飘了一眼刘岛,但马上又回到了盯守点。
其实昨天晚上说是轮流一个人看4小时轮班,但是到了晚上5点该换班的时候,姜枫看着刘岛在睡觉,就没喊他,都是自己盯着。
也就说从昨天凌晨1点换班开始,刘岛就一直在休息,就这他还抱怨累,姜枫不禁感叹:如今的年轻人实在是太不能吃苦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再待下去确实也没有意义了。
他便回道:“行吧!先回队里休整一下吧!”
“好嘞!”
刘岛听到后,激动地猛吸了口豆浆,那袋200毫升的豆浆瞬间见底了,之后他又把手里的包子一口塞满了嘴,空出手后立刻发动了车子。
虽然后半夜刘岛在休息,但是在车里哪里有床上躺着舒服啊,今天其实是周六,但是姜枫这个工作狂,刘岛知道回去肯定估计还要继续查这个毫无头绪的案子。
不过刘岛也已经盘算好了,回了队里就以昨天加班工作,需要回家补觉为由请假,他可不想跟着姜枫这么熬下去了。
想到这里,刘岛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而此时坐在副驾驶的姜枫则没那么的兴致,他忧心忡忡地望向窗外。
清晨天色变化迅速,他是从鱼肚白眼看着天空慢慢变成了暗蓝色,就去买早餐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此刻天空已经变成了明朗的蓝色。太阳从树梢斜射进窗户让姜枫感受到了早春的一丝暖意。
虽然是周末,但路上依然是人潮涌动、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路边一丛丛黄色的迎春花已经竞相开放,花圃里蓝紫色的矢车菊格外耀眼,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象。
只是姜枫却没有心思感受到这个春天,他用手撑在下巴上,才发现手里有胡茬的触感,便打开了副驾驶位子上的镜子,发现眼前俨然就是个胡子拉碴的懒汉。
他已经连续半个多月没睡好觉了,胡子没来得及刮又算得了什么呢?
半个月前,林州市发现了一起谋杀案,死者为一名单身的女性,她在家里就这样被人持刀杀害了,凶手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房门未破坏,房内也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就这样shā • rén后逃之夭夭了。
姜枫查了半个月,终于找到了点线索,怀疑凶手正藏在长屋村,由于这里四通八达,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只有蹲守,只是警察蹲守了几天,根本没有发现嫌疑人的踪影,他边想自己是否遗漏了哪里,边在储物区拿出了剃须刀刮胡子。
都说看一个男人身边有没有女人,看穿着就可以了。像姜枫这种工作狂就更加突出了,但凡家里有个女人也不会让他穿着这么不符合自己年龄的衣服,其实他是1981年下半年出生,要算起来周岁都不到38岁,目前他还是单身,但别人一看他就像个40多岁的成熟“老腊肉”。
突然,“哔卟哔卟”的警笛声传了过来,姜枫立马警觉起来了。
探头一看,警车正从他的前方飞驰而过。
“赶紧掉头跟上去。”
“师傅,他们只是普通的派出所出警,应该跟我们这个案子没关系吧?”
连回去休息的借口刘岛都想好了,他可不想就这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