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现在的身体我不喜欢,不会碰他。所以……”
景澜眨了眨眼睛,像个无辜天真的小孩儿:“神交,师尊听说过吗?”
沈应眠因为过度羞愤而红了眼,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不愿意?你刚刚不是也很爽吗?怎么?用完就扔?”
强烈的羞辱感将沈应眠包围,他认命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景澜。
景澜轻笑:“还是说……这两年里你习惯了这样的事?让我猜猜,那个叫井燃的小孩儿这么碰过你吗?”
沈应眠抓着被褥的手收紧,身子因愤怒而微微战栗。
景澜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才两年,他在你身边才两年,你有没有让他碰过?嗯?”景澜步步紧逼。
可他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他知道景澜生气,所有的羞辱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沈应眠紧闭双眼,良久,泪水顺着狭长眼尾往下淌。
“师尊?”景澜倏地贴近他的后背,自身后掐住他的下巴,强迫着沈应眠仰起头。湿润沿着下颌流到景澜的手背。
“你在哭?”景澜笑了一声,用指腹一点一点将他脸上的泪痕抹去。
他靠得更近,沉声呢喃道:“比起这样,我更希望通过别的方式让你哭。”
沈应眠的脸被往后掰,以一个难受至极的姿态承受景澜摧枯拉朽一般的强势亲吻。
沈应眠灵力被封锁,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和景澜抗衡,好在景澜似乎并没有打算让他永远保持着这个姿势。
身体被翻转过去的瞬间,「啪」的一声,震得沈应眠手心发麻。
景澜泛红的眼睛微微眯起,暴躁地扯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他身上。
冰凉的发丝落在沈应眠脸上,灼热的呼吸交缠,“我可以暂时放过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惜假死也要离开我?”
沉默直至被掐住的瞬间,沈应眠早已泪流满面,他拼命摇着头,有什么力量闯进他的识海里。
对陌生事物的排斥让沈应眠的识海本能地启动保护机制,「砰」的一声,景澜的元神被震出沈应眠的识海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