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霄觉得自己该拒绝的,虽然不愿承认,但是重伤未愈,他的确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又想到了那三个大宗师,霄哥哥,放跑他们我真的好不甘心!”只见赵思洵熟练地解下发簪,脱去外裳,踢了鞋袜,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叶霄抬手捏了捏鼻梁,望着自家如花似玉的夫人,心说谁能抵挡的住这般诱惑?
他的脸上露出纠结之色,而眼底则随着赵思洵的抱怨染上了冷意,“这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别说云霄宫的血海深仇,就凭因为他们,让他如今只能干看着,却吃不到,就足够提剑上门“讨教”了。
叶霄想到这里,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唤道:“洵儿……”
“我帮你吧。”
赵思洵不忙着上床,反而帮叶霄脱去披风,解开腰带,还贴心地问上一句,“会不会冷啊?要不要弄个暖炉进来?”想到叶霄素来一身清凉,这个要求会有损他宫主的威严,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就说我冷。”
胸前系着玉髓的红绳随着动作从赵思洵的脖颈见露出来,带出一抹雪色,一红一白,分外惹眼,叶霄盯着盯着,忽然猛地撇开了脸,身体微微僵硬道:“不用,我不冷。”
话落,身上的衣服就被赵思洵接下来,还被推到床上坐下,“那就脱鞋子。”
叶霄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洵儿,其实我……”
“嗯,怎么了?”赵思洵朝他笑着问。
血气方刚的少年,这般灿若春花的笑容,叶霄实在说不出他不行这两个字,扫兴不说还丢人,然而又不能顺着,实在为难。
他试着调动内息,可惜薄弱的气脉,只有乌铎这样的大宗师仔细探查才能发现,实在无法改变他体虚的状态。
等他磨磨蹭蹭,吞吞吐吐,能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时,人已经被按倒在床上了。
叶霄:“……”折寿了。
只见赵思洵双手撑在他的耳旁两侧,笑眯眯地摸了一把叶霄的脸,然后直起身撩了一把头发,问:“霄郎,我好看吗?”
“好看。”叶霄诚实回答,天底下就没有比赵思洵更好看的人。
赵思洵闻言,唇角勾起一壶新月,灿灿若若,他俯身凑到叶霄的耳旁,又问:“那想要吗?”
叶霄规矩的手在这若有似无的勾引中顿时握成拳。
老秃驴,你们三死定了。
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霄第一次体会到这话也并非只是男人淫.邪的借口,眼前的诱惑,他抵挡不住。
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放在了赵思洵的腰上,或许,慢一些……
耳畔忽然传来低低坏笑声,只听到赵思洵戏谑地说:“想要也不给,霄哥哥,你忘记自己又多虚了?没听到两位前辈说,你得克制,万一……这倒霉的还不是我将来的□□,乖哦。”
说完,叶霄握在他腰上的手被无情地放回身体两侧,只是赵思洵把被子一盖,乖乖地平躺,一副纯洁无瑕,毫无任何淫思杂念的模样。
叶霄:“……”
他望着床顶帷帐,过了良久,等翻起的气血和异念稍稍平息,才哑着声音道:“你等着,等我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