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下,道:“你说,等会儿,不妨让我猜一猜。”
“是为了胡汉三?你想让我给他争取一下。”
“你现在是易家的家主,说话有份量了吧?”紫玲没有否认。
易华苦笑一声,道:“如果我这么做了,单家会怎么想?”
“呵呵,看来你现在还是没有勇气。”紫玲讥笑一声,离开道:“看来我不该来。”
“等会儿,你着急的毛病怎么还没改。”他叫道:“我又没说不帮,但我想知道,你决定站在他那边了是吗?”
“你做这些,全都是为了楚思远对吗?你还不放下,想跟他在一起?”
紫玲颤了下,回头道:“是,我为了他,还想和他在一起,你害怕吗?”
“小瞧你哥了,妹啊,如果你们真的还能在一起,我会支持你的。”他回道:“可我也担心,他在利用你而已,楚思远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他不要脸的本事,当时也是出了名的。”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她转身离开。
“那你经常回来啊,你嫂子和侄女都天天念叨你呢,别老在外边。”
“再说吧----”
易华看着她清冷的背影,不由笑出声,那么多年了,她总算释怀了。‘楚思远,我是该恨你还是谢你?!’
“首长,怎么样?”管家走了过来。
“福叔啊,那么多年了,我不能再让她恨我了,这是爸当初临走前最大的遗憾,但愿这次她选择是对的。”易华语重心长道。
“是啊,都是一家人,听说这些年她在外边放纵自己,我心疼啊。”管家痛心道,他在易家几十年,陪老首长看着易华紫玲一起长大的,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胡汉三在基地里养了两天就待不下去了,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不过自由活动还是没问题的,所以绑着纱布,他就去紫玲的公寓住了。
天黑后,胡汉三正想着晚饭怎么解决,手机响了一下,看到号码,他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小区一颗不起眼的树底下,一名妖艳绝美的男子默默的站在,像幽灵似的一动不动,吓得走过的小孩都不敢看。
胡汉三缓缓走过去,道:“怎么样了?”
信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他吐了口气,总算有个好消息了,现在燕京的地下世界彻底掌控在他手里,不再那么被动。
“只是红毛垄断了黑道,不再会不会伤害道那些家族的利益,到时会不会动他?”
信沉默不语,这就是不是他关心的。顿了下,他开口道:“比赛的事我知道了,要不要我解决了他?”
“杀掉他容易,但他死了,单家也倒不了啊,知道你关心我,没事,我能顶住,先去吃饭吧。”胡汉三感动道。
他摇摇头,转身就走。胡汉三急忙拉住他:“别啊,陪我喝两杯,否则我一个人多无趣。”
信厌恶的甩开他的手,刚想发火,但见他有伤在身,便压住了。
“行了,走吧。”路上胡汉三顺便给韩颜发了条短信。
知道信不喜欢人多的电话,所以胡汉三特意去了一家高档餐厅,要了包间。
没想到韩颜如此神速,两人刚点完酒菜,她就推门走了进来。
“我来了---”
刚进来脸上就堆满了笑,尤其看信的时候有些花痴。
“来得够快的呀,看来以后叫你我都得报上信的名字了。”胡汉三打趣道。
“我---没有啦,刚好下班路过,所以比较快,想吃什么随便点啊,今儿我发工资了,这顿我请。”她红着脸坐下,时不时的瞟信一眼。
信当场就站了起来,怒视胡汉三,双拳捏得啪啪响。
胡汉三有些心虚的解释道:“你这是干啥,我寻思咱俩个大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韩颜是我们在燕京唯一的朋友,叫她来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们吃吧,我走!”信从嘴里蹦出句话,就往外走。
“啪---”
胡汉三一拍桌子站起来,故作气道:“站住,不发威真没拿我当干部是吧?有这么跟领导甩脸子的吗?老子扣你工资信吗?”
韩颜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居然敢对信发火。
只见信回头,眼神充满了杀气,双刃甚至已经出现在掌中。
胡汉三赶忙挤了挤眼,道:“坐下,把酒喝了再走,像什么话嘛,韩颜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回避的。”
“你shā • rén都不怕,和个女人吃顿饭就怕了吗?”
信压住怒火,咬牙道:“这是最后一次!”
见他坐下,韩颜感动得快哭了,暗暗给胡汉三举起了拇指。
胡汉三痞痞的笑了声,韩家,到底能不能拉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