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宾和鲜于野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这黄衫少女大为不忿的样子不似作伪,一点都不像说谎话的模样。汪宾咳了一声,问道:“那人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多高的个子?长的什么模样?”
韦灵惠秀眉微皱,缓缓说道:“那人姓谢,大约知天命的年纪,身长七尺五寸,身材消瘦,自称妙什么尊者,他说我如果不把东西给他,就要杀了我,把我抛尸荒野喂狼,我自知打不过他,只好把东西交给了他。”
汪宾和鲜于野疑信参半,他们的前任教主申妙象归隐之前,虽任命秦明楼为下一任教主,但秦明楼虽说武功高强,但其威望不足,不能服众。
此时的火祆教虽说高手依然不少,但众高手人心各异,各有各的盘算,使得火祆教派系林立,有如一盘散沙,昔日前任教主申妙象一言九鼎的局面早已不复存在,火祆教的整体实力也大为缩水。
谢春风从前任教主申妙象退隐后,就开始觊望火祆教教主宝座,如果他私藏了圣火令,倒也符合他的做事风格。这次圣火令被盗窃之事,着实疑点重重,如果没有内奸响应,外人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盗走被严密看守的圣火令。
这二人平时都是非常精明的人物,利令智昏的他们,并没有看出来韦灵惠为了拖延时间而在戏耍他们,他们心中已然相信了几分。
汪宾不经意间看到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立时心中凛然,他暗暗想道:“这姑娘谲诈多端,她说的话不能都信,莫要被她骗了过去。不然可就大江大河过去了,小河沟里翻了船。”
汪宾身形一闪,立时出现在山神像跟前,汪宾凝神向内一看,山神像内空空如也,汪宾不曾想到山神像下方还有空间密室,因此没有去碰山神像内的机关,当然汪宾也打不开那个机关。
至于圣火令有没有被藏在两人当中的某一人身上,倒是一眼便可看出来,因为圣火令有两尺来长,根本不可能被藏在身上而不被发现的。
鲜于野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随我们回去一趟,与谢春风当堂对质,我们绝对会保你性命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