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然,这人是吃错药了不成?这么温柔做什么?
宴臣近前摸摸时轻轻的头,在她要反抗时,先一步离开:“天命不可违,适时的认命,才是正确的选择。”看在大家都是爱上不该爱之人的份儿上,给予忠告是应该的。
时轻轻:“……”
看着宴臣离开的背影,时轻轻脸上的表情变换来变换去。
翻个白眼,嫌弃的往自己头上摸,结果被季墨言抓住,时轻轻疑惑的回头:“你怎么在这里?”
季墨言抿唇,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毛巾,放时轻轻头上使劲儿的擦了擦,这还嫌不够,抱着时轻轻回家,大步走进卫浴室,在时轻轻惊呼下,给她洗了头又洗了澡。
洗干净后抱着人出来,放在床上,面无表情道:“不许再让宴臣摸你的头。”
时轻轻:(-)
这也不是咱能控制的啊。
季墨言蹙眉:“怎么不说话?”
时轻轻龇牙:“不跟发病的大狗子计较。”
季墨言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将人紧紧的捉住:“好啊,骂我是狗子,那你是什么?!”
时轻轻挥手抚毛:“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