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很听话地摘下了脖子上的玉观音吊坠,摆在了桌上,说道:“我倒是没洗掉这上面的血,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打出车祸以后,这枚玉观音突然出现了裂缝,而我根本没有受伤,也没有磕碰到。”
沈兴眼睛一眯,细细端详着这枚玉观音。
原本洁白光滑的玉观音,如今变得灰蒙蒙的,上面还有他暗黑色的血迹,而且玉观音周身都产生了许多细微的裂痕,感觉一掰就要碎成碎片。
这下他更加确定是护身符起了作用。
这枚玉观音上面的裂痕就代表了护身符替乔静抵挡了一次劫难,如今这枚玉观音护身符已经作废,需要再做一枚新的才行。
沈兴把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了乔家人,但乔天权和乔静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乔静面带不屑地说:“你少来这一套,收起你的封建迷信邪说,我才不信呢!那按你这么说,只要我有护身符,那就可以随便作死也不会有事咯?”
“护身符只能抵挡被动的劫难,你主动作死不算。”
沈兴只觉得乔静绝对是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的代言人。
“沈先生,你的解释能说得过去,但不科学,难以服众。”乔天权说道。
“那我想问问乔叔,自从这两座青石虎雕放在门口之后,乔家上下是顺风顺水,还是诸事不顺?”沈兴反问。
这个问题倒是引起了乔天权的深思。
裴古大师送来这两尊青石虎雕的一年多以来,乔家虽说没有大灾大难,但是总是出现或多或少的小问题和意外,老太君似乎也是这一年来身体突然有恙,直至昏迷不醒。
而沈兴的鲜血治好了老太君,这次又是他的鲜血涂在乔静的玉观音上,难道他的血真是祥瑞之兆,可以驱邪避难?
看到乔天权陷入沉思,沈兴知道他心里已经动摇了,于是继续说:“不如您试试,先把这两尊青石虎雕移走,破除巫毒阵法,或许乔家之后可以顺风顺水,一路高升。”
“王管家,你怎么看?”
乔天权又扭头看向王思何。
王思何低头答道:“老爷,我觉得沈先生的话不无道理,不妨试一试。”
乔静说道:“可是,那是裴古大师送的厚礼,咱们就这么移走了,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不就得罪了裴古大师吗?”
她这么一说,乔天权也开始顾虑起来,一直摇摆不定,犹豫不决。
沈兴不知道他们说的裴古大师到底有多大的背景,竟然能让家大业大的乔家如此忌惮。
“这个裴古大师很厉害吗?好像你们都很敬畏他。”
沈兴终于忍不住问道。
王思何答道:“裴古大师在天府玄学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风水相术高深莫测,经过他的指点,许多豪门权贵都能化险为夷,平步青云。但是,如果惹到裴古大师,被他施法诅咒,那绝对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所以天府的权贵们都很敬畏他。”
“我听说前几年有个富二代对他不敬,没过几天就得了怪病,离奇暴毙!外面盛传是裴古大师施法诅咒,他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最后连警察都无可奈何,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此后再也没人敢得罪他。”
乔静补充道。
沈兴隐约觉得,这个裴古大师不像好人,很可能大有来头。
“老爷,不如这样,先把青石虎雕挪走十天半个月,看看咱们乔家的运气如何,如果没有任何变化,再挪回来便是。”
王思何提议道。
乔天权托着下巴略加思考,终于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随后他站起身,朝着沈兴拱手作揖,“今天麻烦沈先生跑了一趟,多有得罪,希望沈先生见谅!”
沈兴点头致意,笑道:“乔叔言重了,都是误会,解释清楚大家心里都踏实。”
说完,他便起身告辞。
谁知他刚走出大门,乔静便追了上来,在他身后喊道:“沈兴,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