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娜也吓得浑身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沈兴指了指王美娜,问西郊陈:“这个女人嘴巴很臭,还想打我女人,你说该怎么办?”
西郊陈立刻答道:“沈老大您放心,我今天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着,他又吩咐道:“把这个贱女人的嘴打烂,再给她剃个光头,上面写上臭biǎo • zǐ三个字。”
“是!”
听到要虐待王美娜这种sāo • nǚ人,小弟们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扑上去。
先是对着王美娜一顿连环大嘴巴,抽了百八十个耳光,把她打得面目全非昏死过去。
然后又用剃刀割掉了她的长发,给她来了个粗暴鬼剃头。
她的脑袋很快就成了光滑的秃瓢。
最后有人用记号笔在她后脑勺写上了“臭biǎo • zǐ”三个大字。
大功告成。
那边光头也被打得满脸是血,遍体鳞伤,喊都喊不出来了,也快昏死过去了。
这时候。
西郊陈才小心翼翼地低头问道:“沈老大,这样处理您还满意吗?”
像西郊陈这样的墙头草,出卖背叛是家常便饭,江湖险恶也能理解,没必要跟他计较。
所以沈兴微微点头,说道:“可以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墙头草可不好当,最好别再跟着二老板混了,你也知道柳家的下场。”
这番话既是忠告,也是威胁,听得西郊陈心惊胆战。
他连连应声道:“是是是!沈老大说得对,是我骨头软不讲道义,我一定弃暗投明!”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不干人事了。”
“好嘞!”
西郊陈如获大赦一般,赶紧招呼小弟们撤退。
他们走后,沈兴也带着苏馨钻进车里,潇洒离去。
只留下不成人样的光头和王美娜二人,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与此同时。
看到宾利远去。
一直隔岸观火的项目经理,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虚弱又低沉的声音。
“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项目经理压低声音,眯着眼睛说:“二老板,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汇报。”
“您的死对头姓沈的那小子,带着您的未婚妻,来我这边谈业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