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有人再次阻碍自己的好事,孙开元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发飙道:“哪儿来的狗东西,竟敢跟张队这么说话?”
“活腻外了是吧!”
说着还朝孙小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人赶走。
但他没有注意到,张世杰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煞白。
张世杰一脚踹飞孙开元,然后屁颠屁颠地朝着中年人跑过去。
露出一张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心惊胆战说道:“朱,朱署长您怎么来了?”
孙开元瞬间愣在当场!
什么,朱署长!
朱天兆眉头一挑,厉声道:“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张世杰,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声音凛冽!
震耳欲聋!
张世杰冷汗直冒,“署,署长,我没,没有......”
“我只是我收到举报,这家钢材厂生产不达标产品,所以带人过来看看。”
另一边,朱伯驹大步朝着肖河走了过去。
“肖兄弟,又见面了。”
“我今日登门拜访,是特意带我儿子来,感谢你昨日救命之恩的。”
昨日朱伯驹回去之后,就派人调查了肖河的资料,不仅知道了肖河在金龙大酒店的所作所为,还知道肖河在帮助林芷若的钢材厂奔走。
精明如他,自然知道肖河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于是便带着作为商管署署长的儿子,过来给肖河站台。
听到朱伯驹的话后,张世杰的心彻底凉了。
若朱天兆与东郊钢材厂关系一般,他还有希望逃过一劫,但这肖河救过朱伯驹的命,朱天兆为了报恩,是决计不会放过自己的。
肖河自然明白朱伯驹的意图,笑着说道:“朱老,客气了!”随即又看向朱天兆,“朱署长,还请您为我们钢材厂主持公道。”
朱天兆点点头,刚刚在门口他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听了个大概,无论是站在报恩的角度,还是作为一署之长的角度,他都应该给钢材厂一个交代。
“此事,我会秉公处理的!”
张世杰闻言慌忙跪倒在地,“署长,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朱天兆没有搭理张世杰,而是掏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不多时,两辆商管署的车便开进了钢材厂,朱天兆指挥手下将张世杰三人抓起来。
田伯强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他知道这个朱天兆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要是落在他手里,自己以前干的那些勾当,还不被查个底掉。
于是忙不迭跪在林芷若面前,不断磕头,“林总,我错了,你让朱署长放我一马行不行?”
“我若是被抓了,你们钢材厂的货款,也就拿不回来了啊!”
田伯强的求生欲很强,他知道想要脱身,就只有用货款要挟林芷若一条路了。
林芷若转头看向了肖河,此时她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情她是巴不得将田伯强这种人绳之以法的,可现在钢材厂正缺钱,田伯强的话对她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肖河自然明白林芷若的心思,他对朱天兆说道:“朱署长,如果我们不起诉田伯强,是不是可以放了他。”
朱天兆眼睛一眯,“可以,钢材厂若是撤销指控,我们也没理由抓捕田伯强。”
得到朱天兆答复后,肖河笑嘻嘻地看向田伯强,看得田伯强浑身直颤。
现在攻守易形,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轮到他被肖河宰了。
“田总,你欠我们钢材厂一千万的货款,什么时候还啊?”
“一千万!”
田伯强脸色猛然一变,他冷冷地瞪着肖河,表情看起来十分憋屈。
他知道肖河是在敲自己竹杠,但为了脱罪,他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好,我这就给你签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