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我也是拿钱办事,超哥,都是超哥让我做的。”
“拿钱办事,那就拿命根子来还吧!”肖河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第三道剑指再次举起。
“饶...饶命,我...我可以帮你联系到超哥。”
吴贵急中生智,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
与此同时,锦城一家高档KTV内,一个鹰钩鼻青年正拿着话筒放声高歌,唱的是七叔的踏山河。
“我在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的时候,把酒与苍天对酌,纵然一去不回,此战又如何...”
尽管唱得五音不全,没一个在调上,但还是引来了包间内十几个女伴的欢呼。
“超哥,唱得真棒!”
“超哥,真是天生的歌神啊!”
终于夺命的一曲作罢,程青超得意扬扬地扔下话筒,端起一杯红酒坐到一个白色西装面前。
“云豪,出来玩,最重要的是开心,不去唱一个?”
没错,这白西装正是当日在牧马山别墅逃走的秦云豪。
肖河曾经让蒋柔柔在锦城全力搜查过,但是都毫无音信,秦云豪这几日不仅没有回秦家,甚至都没在黑狼帮露头,而是一直和程青超待在一起。
“云豪,你给我出的那个主意真是不错。”程青超指了指手机:“我刚才已经收到吴贵的转账消息了,四千万这么轻松就到手了,比特么抢银行都快,哈哈哈!”
“以后还有这样的生意,可不要别忘了告诉兄弟啊!”
秦云豪牵强地笑了笑:“青超,那肖河可是个硬茬子,你可要小心他的报复。”
显然秦云豪还对在牧马山别墅的事耿耿于怀,当日若不是身上带着师父给的丹药,他是真的会命丧黄泉。
程青超浑不在意道:“呵呵,肖河!”
“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凭着蒋柔柔和陈山海给他撑腰吗?就这样的棒槌我能踩一百个。”
程青超的话音刚落,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一看是吴贵打来的,想也没想就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