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程青兰急忙解释道。
“他不可能是凶手。”许文雪语气冷淡,依旧是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程青兰长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好奇地问道:“雪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肖河也生起了浓厚的兴趣来,这女人不过是看了自己两眼,怎么就断定自己不是凶手了?
“猜的!”许文雪再次转过头去,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学霸,对于自己已经解出来的题,从来不会看第二眼。
程青兰悻悻地笑了笑:“肖河,看到没,我们雪姐可是兼修法医和心理学的高才生。”
肖河没有搭理程青兰,而是看向了许文雪,“许小姐,可以给我说说邢奎安的具体死因吗?”
他已经看出来,许文雪是不喜欢废话的人,和这种人交流还是单刀直入更好。
“过来!”许文雪吐出两个字。
肖河信步走到许文雪身旁,这时许文雪的手指向邢奎安的尸体,这还是肖河来到停尸房后,第一次认真打量邢奎安的尸体。
只见邢奎安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嘴巴张得很大,似乎死前受过巨大的痛苦,脖颈位置还有着一道细细的刀口,此时伤口血液已经干枯凝结,显得异常的凄凉。
肖河叹了口气,想不到昨天还趾高气扬的邢奎安,今天就成了这副惨状。
“死者是死于颈部大动脉的切割伤,看刀口的平整程度凶手是个武者,而且还是左撇子。”许文雪静静地说着,就像是在说一篇学术论文那般沉着。
这时程青兰发问了:“雪姐,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左撇子呢?”
肖河本来以为许文雪会懒得回答,就像刚才一样,但是许文雪这一次却是说出了,自己的推论理由。
“左撇子用刀会从受害人颈部右侧高处,亦或是紧贴耳朵下缘切入,然后划过喉咙,接着于颈部左侧略微上扬,这样一来伤口左端一般会低于右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