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炜小声地叮嘱,“你知道是这么个关系就行了,佛曰:不可说。懂?”
陈凯心领神会,嘴上附和:“懂,我懂。”
油腻男见傅辰开着方才别他车的法拉利带着南艺离开了,他直觉头晕目眩。
临昏倒前喊了句:“老子不服,他俩一伙儿的,玩仙人跳坑老子!”
说完,就晕过去了。
吃瓜群众渐渐散去。
有好事儿得在那说:“哎呦,这哥们儿怕是受刺激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就是,居然说傅辰想坑他的钱,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可不,估计他得赔得底朝天。傅辰会不会告他故意伤害他女朋友?”
法拉利车内,傅辰脸色阴郁,将油门踩得很急。
车内气氛不佳,南艺觉得过意不去。
毕竟,她又给人家添了一桩麻烦事,即便不是添给傅辰的,也是添给贺秘书和司机的。
“傅总,今天谢谢您,我是不是耽误了您的时间了?”
“是!”
气氛更加尴尬,南艺开始用手抠了抠小腿上凝固的血流线,给自己找了件事儿做。
傅辰瞄了她一眼,冷声道:“别碰伤口,你不怕感染发炎?”
南艺讪笑地收回要去再扣的爪子,咬着嘴唇看向了窗外。
“那个男人和你有仇么?为什么死咬着让他赔偿?”
有仇?还真算不上!
不过,这吴铮或许是个突破口,她不试试,怎么行。
南艺语气不屑,“没仇,就是看不上他做错事还理直气壮的样子,哭穷值得可怜么?我不觉得。一个人真的穷困,若不是外因所致,那就是自己没能耐没出息,这样的人尚且不值得可怜,何况他?”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可圈可点,但是傅辰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