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满足一下我,站着的,行么?”
“你疯了...”
南艺话还没说完,傅辰已经亲了上来。
水汽氤氲间,南艺双臂撑着洗漱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脸颊绯红,薄汗浸染,只得又羞耻地俯身下去,傅辰那张兴奋又劲爽的脸出现在镜子上。
洗漱室内旖旎间雪松香夹杂着玫瑰的芬芳,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在水蒸气的加持下更外的暧昧悠长。
来看傅辰的麦惠和傅司昊扭动门外的把手,发现病房的门上了锁。
“刚才送饭进去时,两人都不在房内,南艺应该在洗漱,”麦惠隐隐地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傅司昊皱了皱眉,“要是傅辰有事,南艺会给我们打电话的。”
麦惠觉得也是,点点头。
忽而,她和傅司昊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贴耳到门上。
仔细听,可以听到丝丝的娇喘和shen • yin声从里面传出来.......
傅司昊抿了下嘴,笑了起来.
他离开门整理下自己绵麻的长衫,“你儿子可真行,住个院都不消停。”
麦惠尴尬地咳了一声,“还不是遗传了你的死德行,也不分下场合,跟个畜生似的。”
傅司昊讪笑,“我早就不那样了。”
麦惠翻了个白眼,“我也没说是现在的你啊,你年轻的时候跟个畜生似的,现在还不如畜生呢!”
傅司昊:“......”
傅司昊冷笑出声,“要不我带你去度假别墅住两天?”
麦惠瞪了他一眼,“以后再说吧!”
傅司昊身体不好其实不过是借口而已,除了上次傅辰出事,他急火攻心住进了医院外,平时他身体很好。
夫妻二人的主卧一人一张大双人床,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人到中年丢了年轻的激情,倒把从前的隔阂捡了起来。
麦惠心中的隐痛是傅星和生了傅星的柴琳,而傅司昊心中的隐痛是麦惠直到傅星死后都没松口让傅星进族谱。
“不对呀,爷爷他从海城回来的时候,不是说宁家那个大小姐说傅辰那不行了么?”
麦惠瞅了一眼隔绝了一切的门,脸上显出尴尬之色,“南艺把傅辰给治好了?”
“你儿子根本没病,你看他刚康复就在里面胡闹,那是有病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傅司昊有时候觉得麦惠傻得可爱,“你作为过来人,难道不知道男人对不感兴趣的女人石更不起来?”
“哼,我哪有你们父子俩不要脸,个顶个的不要脸!”
麦惠拿着手包往外走,心里却有了另一个盘算,“这样也好,说不定哪天我就当奶奶了呢!”
傅司昊也跟着往外走,“你这么想就对了,傅辰经过这么一次,我特希望他赶紧结婚生孩子。”
很久,南艺才裹着浴巾出来,最后紧贴着墙壁的她腿都有点抖,现在更是酸得站不稳。
她直接爬到了床上,无力摆手,“傅骡子,我觉得你没必要去做康复了,咱直接办出院吧!”
傅辰穿着浴袍,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明天再办出院,晚上在床上试一下。”
他扫了一眼医院的病房,觉得换个地方感觉确实不一样。
傅辰将安全套放进了一旁的抽屉里。
南艺瞥见了,“你刚才不会就是去买套子吧?”
“嗯,不是很久以前,你就告诉我医院一楼自助机有套子卖么?”
南艺:“......”
傅辰见她生无可恋的表情,笑着把围帘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