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衍重新发动车子的引擎，淡淡道。
“昨晚被一个讨人厌的家伙给打扰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白曦脖子上的掐痕后，顾衍眸色一深，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有考虑过离婚吗？”
白曦愕然看向顾衍。
顾衍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你在参加华夏好声音比赛期间，我可以帮你监督着顾爵，不让他继续伤害你。”
“可比赛结束之后呢？”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只要顾爵还是你的丈夫，你未来就会无可避免地继续被他伤害。”
白曦吞下一块面包，神色黯然地解释道。
“我也没办法啊。”
“我妈妈做心脏移植手术的费用，是顾爵帮我给的，一百多万呢。”
“作为交换，我得留在他身边，当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之所以想参加选秀综艺出道，就是想证明给他看，我不会只是他的金丝雀。”
“我有能力赚到钱还给他，尽管他可能不太会接受，我用钱来还他……”
“除非哪天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他不再需要我了，要不然我就得继续留在他身边。”
顾衍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白曦是顾爵白月光的替身？
这么说来，顾爵并不爱白曦，只是占有欲作祟而已？
顾衍心中莫名升腾起一丝希望：“那你之所以努力想要参加综艺选秀，就是为了逃离顾爵的掌控，是吗？”
白曦莞尔轻笑，摊手道：“顾衍老师，我都用备用电话向你求救了，这还不够明显嘛？”
闻言，顾衍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一抹弧度。
那就好。
只要她有这个心思要脱离顾爵的掌控。
那他一定会帮她到底的。
白曦把袋子里的女式外套拿出来穿上后，发现外套不大不小，正正合适。
她好奇地问道：“顾衍老师，我记得，你好像没有问过我的尺码吧？”
“怎么你挑选的这件外套，就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他这眼光也太毒辣了吧？
顾衍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道。
“那天抱你的时候，我就大概知道你的三围了。”
白曦蓦然一惊，转头看向顾衍道。
“这，这么厉害的吗？”
这是什么神奇技能？
抱一下就知道女生的三围了？
*
国际大厦二十八楼，华夏星辰音乐有限公司
顾衍在送白曦进去练歌房后，很快又出来问前台小姐道。
“公司的药箱在哪里？”
拿到消肿化瘀的药油后，顾衍回来练歌房示意白曦坐下，他帮她涂些药油。
“也不知道这些伤痕，到复赛之前能不能消下去。”顾衍怨念道。
看着顾衍一边给她涂药油，一边沉着个脸的模样，白曦有些不好意思的安慰他道。
“没关系，到了复赛的那天，顶多我穿长袖的裙子就好。”
顾衍现在都快气死了，恨不得把这些伤痕全都百倍奉还给顾爵。
“都快到夏天了还穿长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不对劲。”
顾衍帮白曦的手臂和脖子涂好药油后，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脸道。
“幸好没有伤到脸，否则......”
白曦笑问道：“否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