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黑衣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熟练的拉开后车座的门坐了进去。
一把黑色的袖珍小枪从旁边伸出,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男人的侧腰。
“贝尔摩德,你想死。”琴酒冰冷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冷绿的眸子锐利如刀。
贝尔摩德用空着的手将肩头的白金色长发撩到背后,对着琴酒抛了个媚眼,红唇轻启,“琴酒,我很好奇,每次养伤你都搞失踪,到底去哪里了?是什么好地方,不介意分享一下?”
琴酒完全不理会贝尔摩德的种种魅惑,反手扣住贝尔摩德的手腕,硬生生将对着他的枪口掰向贝尔摩德,冷嗤道:“这么好奇,在那之前是不是该报备一下你的去处?”
“生气了?”贝尔摩德一点不害怕,朝着琴酒又凑上前几分,“毕竟我和波本这样的情报人员都喜欢搞神秘主义,可在玩神秘上却败给了你,这让我们很是好奇。”
琴酒一把将人推开,手上力道极重,贝尔摩德重重摔在车门上。
面对贝尔摩德的怒火,琴酒冷冷道:“你的臭味沾染到我身上了。”
“琴酒!”贝尔摩德大怒,拉开枪的保险栓就对准琴酒,一副要开枪的样子。
同时,琴酒的伯、莱、塔对准贝尔摩德。
硝烟弥漫,一场火拼随时都可能发生。
开着的伏特加透过后视镜看了全程,手上精准的把控着方向盘,心却为琴酒提了起来。
比起伏特加,副驾驶上的波本却在那里偷偷暗爽。
作为公安卧底,看到组织成员内讧他怎么能不感到心情愉悦。
当然,他也不能真的只顾着看戏,眼看剑拔弩张的两人真有可能打起来,他适时的站出来打圆场,挑起话头。
“琴酒,连夜让伏特加把我们接到静冈来,还不允许我们联系外界,到底是什么任务?”波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