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的提示音一响,黑泽夭夭立刻开心的环住黑泽先生的脖子,在那俊脸上“吧唧”一口。
黑泽先生则黑了脸色,心中无比后悔把资料发给她。
黑泽夭夭讪笑,安抚的又“吧唧”了一口,“我一定会把铃声换了的,你一点也不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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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结束波洛咖啡厅的,安室透开着心爱的马自达回公寓,继续处理公安的事。
忙碌到深夜,他疲惫的捏捏鼻梁,不期然想起来白天来咖啡店的里卡尔。
只是见了两面,但里卡尔每一次都给了他极深的印象。
尤其是这一次,他居然对黑泽夭夭产生了兴趣,就是不知道真的只是男女之间门的看上,还是知道了些什么。
自从山杏村那件事后,他就让风见裕也调查过黑泽夭夭。
黑泽夭夭,原名路夭夭,六年前发生了海难,获救后嫁给了如今的丈夫黑泽阵,定居霓虹静冈县。
作为路夭夭的过去暂时无法求证,但作为黑泽夭夭的过去,却非常简单。
结婚后没多久就进入大学学习,在学习的过程中展现出了非凡的催眠能力,三年后开始利用催眠能力赚钱,赚到的钱几乎都流到了国外,用于购买奢饰品。
安室透也试图让人查过黑泽夭夭都买了些什么,但因为跨国,还都是私人订制,保密度很高,什么都没调查到,只知道是购买男性衣物。
其实这些都没有问题,无论怎么看黑泽夭夭都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妇女。
唯一有问题的是她的丈夫黑泽阵。
常年不在家,连公安也调查不出来是做什么的,一张照片也没有,甚至连一张和黑泽夭夭的结婚照都没找到。
结婚证上的照片更是一片模糊。公安这边调查到的原因,是设备故障导致的,但安室透一点也不信。
这只有一种解释,那是一个在一定程度上修改机关文件信息,见不得光的男人。
桌子上的屏幕亮起,来电显示“科恩”。
安室透很意外,但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端的科恩似乎很急,电话刚被接通就急忙问:“波本,你能联系上琴酒吗?”
安室透瞬间门来了兴趣,“发生什么事了吗?”
“里卡尔他……”
很快,安室透就笑不出来了,他连忙拿上车钥匙,赶往科恩说的地方,马自达被开得飞快。
等安室透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房间门里满是鲜血,血泊中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紧紧抱着一个同样已经死去的婴儿。
这一幕让安室透愤怒不已,差点暴露。
最终,他还是压抑住的怒火,冷幽幽的问:“里卡尔,你这是在做什么?”
“当然是处理叛徒啊!”里卡尔摸摸被子弹擦伤的脸颊,失望的撇撇嘴,“什么嘛,原来被叫来的是你啊!波本。我还以为是琴酒呢。”
“算了,你来了也好,那瓶果渣白兰地跑了,正好可以帮我去追人。”说着他瞪向基安蒂和科恩所在的狙击点,说不出是嫌弃,“真是没用,只会爆头吗?让抓活的就不会了。打小报告还找错人。”
“波本,我们走。”里卡尔十分自然的招呼安室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处理叛徒是琴酒的工作,你越权了。”安室透冷冷道。
里卡尔毫不心虚的怼回去,“那不是琴酒不在嘛,我这是在帮他。”
安室透幽幽道:“我想,琴酒不会高兴你的帮忙。”
“不说这些,我们赶紧去追那瓶果渣白兰地。”里卡尔叫上安室透,同时联系另外两个狙击手。
安室透深深的看了一眼满是血污和打斗痕迹的房间门,转身跟了上去。
里卡尔显然不是毫无准备,他在打斗的时候,在格拉帕身上装了定位器。
最终,四人站在了一家明显刚准备开业的超大游乐园门口。
售票处,里卡尔吞了口唾沫,问身边的安室透,“虽然定位器是在附近失去信号的,但格拉帕不一定躲到游乐场里面去了,对吧?”
“双星游乐园,占地六十公顷,明天就是开幕式,到时候必定人流涌动,你觉得格拉帕会不会选择躲里面?”安室透灿烂一笑,简直就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里卡尔一张脸阴沉得可怕,“那个混蛋,怎么能藏到这种地方。”
“光凭我们四个人是没法找的,除非你能在天亮之前找来足够的人手,对一个占地60公顷的游乐场展开地毯式搜索。”安室透摆摆手,转身就想走。
“那如果……”里卡尔幽幽道:“我把这里炸了呢?”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底划过一道凛冽的暗芒,转头对里卡尔灿烂一笑,“好想法,你被革职的时候,我会去送你的,前提是琴酒没有趁机弄死你。”
“对呀!还有琴酒。”里卡尔惊喜道:“处理叛徒是琴酒的工作,我们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在这里忙碌,他却在休假。波本,赶紧发消息给琴酒,让他行动起来。”
波本,“……”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神经病了,而是在钢丝上蹦迪的神经病了。
连一直在旁边的基安蒂和科恩都默默后退,远离这个神经病。
“要琴酒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你自己去。”安室透转身就走。
里卡尔冷哼,“自己说就自己说,我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