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很普通的信纸,背景是两个摩天轮的图案,上面只有一首简短的小诗。
伯、莱、塔对准里卡尔的脑袋,琴酒冷冷道:“这是在主题酒店的时候,我从那个叫黑泽夭夭的女人身上得到的,你给我解释解释,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伏特加见琴酒似乎有要聊下去的意思,赶紧搬来椅子,“大哥,坐。”
琴酒顺势坐下,黑西裤包裹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又酷又帅。
他静静的等待着里卡尔的回答。
伏特加尽职尽责的站在旁边,盯着里卡尔。
里卡尔也不管腿上的还在流血的伤了,反正琴酒开枪的时候留了手,没有真的伤到要害。
他用满是鲜血的手捡起地上的信纸,交汇着杀戮与暴掠的阴冷目光落在第二句的“小丑”两个字上,“居然敢叫我小丑,真是便宜他了。”
“看样子,你是不想解释了,那就不解释吧!”琴酒缓缓扣动扳机。
“琴酒!”里卡尔见琴酒真的要开枪,冷声质问:“要我解释,那你倒是说说,这张纸上,哪一句写了我背叛组织?”
“死神的花蕾啊!你是否如草间的清露般迷人。在我平凡的灵魂里,跳跃着倔强又火热的轰鸣。”琴酒嗤笑,“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不能。”里卡尔咬着牙,忍着疼痛,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琴酒,“一个叛徒留下的,似是而非的话,就想给我定罪,你以为我是你以前处决的那些垃圾吗?”
里卡尔转身就要走。
伏特加横跨一步,拦在里卡尔面前,“大哥没让你走。”
里卡尔猛然把枪,对准伏特加,“琴酒的走狗,给我滚开。”
伏特加同样把枪,对准里卡尔,“大哥没让你走。”
琴酒把玩着手里的伯、莱、塔,缓缓道:“那个和我长得一样,叫黑泽阵的人,你应该看到了。远藤昌仁见到了他,就以为那个叫黑泽夭夭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琴酒,或许像我一样,那是你从未蒙面的双胞胎哥哥。”里卡尔笑得不怀好意,道:“有事你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
“我稍微调查了一下。”琴酒不急不缓的说:“黑泽阵和黑泽夭夭进入游乐园,黑泽阵就被一桩案子引走了,黑泽夭夭一个人去玩,直到两人再次相遇。在这之后,远藤昌仁就找上了黑泽夭夭,并拿出了这张写着诗的纸张。”
里卡尔转头,不耐烦的催促,“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