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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更俊秀的(2 / 3)

只问了这一句他心口一阵疼痛,连嘴角都溢出了血。

这只体型稍小的怪鸟并没有给他回应,而是回到了原位上,一只鸟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银冠,它弱小的身躯微微靠在另一只怪鸟的颈侧,像孩子依偎着母亲那样,怪异又和谐。

他正与开口再尝试一番,毕彦就立刻一掌捂住了他的嘴,皱眉道:“叶哥哥,别说话,我来。”

他立刻回了个颜色给毕彦,带着薄茧的手掌几乎将他半长脸包住。宽大的手撤离之时,温烫的指腹轻轻抹去了他唇角的血迹,他的心口又疼了一下。

耳边传来毕彦极有穿破力的念魂之音。

毕彦:“怪鸟,你可是闫牧?”

小只的怪鸟利爪抠紧了坟碑,稍小的石屑掉落下来。

“你是那个没有及笄就死了娘亲的闫牧?所以你抢旁人的头冠,可这又如何?还是没有人会为你戴冠,不是吗?”

“毕竟——你没有父亲!”

叶君晰微微扯了扯毕彦的衣袖,他知道毕彦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就是在逼怪鸟做出反应,可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话,太伤人了……

“吖———”

怪鸟快速地扑闪着翅膀,尖叫着,钟介然立刻从身上摸出一颗芝麻绿豆大的药丸弹进怪鸟的嘴里。

钟介然:“吾突然想起吾炼过可以使鸟言人语的丹药,倒是可以让它试试!”

毕彦幽暗如深潭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钟介然,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不过三息,怪鸟的尖叫声就变成了一个少年的声音:“……谁要他这样的杂碎做父亲?以己之欲,迫害纯良!他向外宣扬应抚观是可以为女子寻得良缘,送子送福的神观,其实却以仙术迷惑女子和其欢好,那些觅得的良婿是他谷郸的丨分丨身,大婚之后便会抽身离去,逼得姑娘自尽。那些久年不孕的妇人怀的却是他的孩子,若被夫家发现异常就会被浸猪笼而死。前前后后一百多年,多少女子怨魂!他谷郸他就是个襟裾马牛,衣冠狗彘!我要他日日年年饱受百年啄身之苦!!!”

怪鸟激动得飞了起来:“我以自己仙身为阵眼,将那应抚邪观封住,为何你们还要费尽心力去寻?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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