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已然忘记初心。
唐昊的一席话,就如同当头喝棒,打醒了他们。
而此时的酒会,很多人,早已经没有了兴致,一些人想要出去,去看看难民的情况,还有一些人,想要回家好好反思反思,这些年,是不是距离初心,越走越远了。
包厢内的唐景元,坐在椅子之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朕,错了。”
忽然唐景元轻声说道。
这吓得周围的侍卫再次的跪在地上,当今皇上居然说自己错了?
但是这些侍卫,从此以后,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再见到六殿下,就要恭恭敬敬的了,因为他再也不是之前的废物六皇子了。
一个可以当众说当今皇上错了的人。
非但没事,就连皇上自己都觉得自己错了。
这样的人,你还把他当成一个废物?
只能说你的命不长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我唐昊,实在难与尔等为伍,告辞。”
丢下这句话,唐昊转身离去。
至于众人,都是低着头,心中别有一番滋味,渐渐的很多人,也纷纷对着其他皇子行礼告辞,因为他们已然没有脸面再继续下去了。
想想外边的那些难民,自己等人哪里还有心情饮酒作对呢?
而唐昊的两首诗和一席话,必然会千古流传。
“来人,拟旨。”
忽然唐景元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