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答。”
叶长生点头，“前辈，他们说我百世轮回，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经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零道：“百世轮回，是因为你沾染了宇宙之物，还记得曾经我说过有个人已经无敌，然后他疯狂吞噬宇宙本源，最后他背上宇宙怨念，经历无数的轮回，我怀疑你就是那个人。”
“前辈，是不是我，你都无法确定吗？”
“那人存在于上元文明前，就算是我也没有见过他庐山真面目，明白了？”
叶长生点点头，“前辈，我轮回百世是不是就拥有一百道记忆。”
零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你百世轮回会处于不同的宇宙，维度，经历不同的事情，如此一来，你脑海中会有很多不同的记忆，同时还会出现记忆断层。”
原来如此。
叶长生纵欲明白了，为什么他脑海中有禁忌古战场和君易安大战的场景，还有曾经他参加禁忌金榜大赛的场景，在他融合宇宙强者碑上的武道真意后，他才知道第一名，第二名都是自己。
只是留下的名讳和身份不一样。
百世轮回，百道身份。
君易安自诩是他十世宿敌，那是因为在禁忌古战场大战之后，每一世轮回都和君易安有交集，他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彻底将他摧毁。
现在他脑海中记忆虽然还有残缺，但很多东西已经记起来了，凌伏羲摧毁的拿到金魂中，有很重要的记忆碎片。
顿了下，叶长生继续道：“前辈，凌伏羲是来自于上元文明对吗？”
零点点头，“是的，来自于上元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