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老熟人
就在肖天看见张莉的时候，这位曾经的美女老板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以至于离她很近的肖天，声音不大的一次叫喊，也没能让她回过神。要知道，以前的张莉，从来都是昂首挺胸的女强人，即使是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见她有过这样的习惯。于是，肖天上前靠近，又呼喊了一声，
：老板！张莉？
这回肖天明显声音大了很多，即使是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因为她这么一喊，开始注意起了，旁边这位正抬起头，脸上有些意外，但又绝对不意外的老熟人。还好，当张莉看见肖天的那一刻，又恢复了曾经肖天记忆里的样子，那怕是看上去明显有些憔悴。
下班的时间，在不大的空间里，人多了起来，很快将他们二人给分割开来，很多人都挤满在电梯前面，嘈杂，以至于，两人只能相互用表情来传达。肖天因为个子高的原因，看见张莉正竖起了她芊细白皙的手指，向下面连续的点了几次，暗示肖天，在楼下见面。于是两人分别上了离自己最近的电梯，而在进电梯的时候，肖天也留意到了女老板指甲处的细微变化。她没图自己一直喜爱的粉色指甲油，只是让它平平淡淡的，反射最真实的样子。
下了电梯，张莉比肖天快一步，所以她独自一人在休息区等候他。等肖天从电梯出来时，在人群中寻找她的时候，老远张莉就看见了他，在休息区向他挥手。就这样，两人如一般朋友似的见面了。就在两人微笑的离进时，张莉明显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忘记了打招呼，可肖天却抢先开了口，
:老板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是吗？可你不一样了。
：没有啊，我还是您的司机和员工，只要你愿意。
:看吧？我就说你不一样了。老实交代！是去整容了，还是穿了内增高？
：没，老板。别说我没那个钱了，这才分开几天，我要是整形，就是消炎消肿，那也得趟个几个月吧？
：那是你成熟了？胆子大了？也出名了？
：哈哈，没有，没有。看来老板也知道了。
：能不知道吗?小英雄，哈哈哈。
：别，别这样，你还是叫我肖天吧，英雄什么的听着别扭。
：好啊。那你就必须叫我张莉，或者张姐都行，只要不是老板。
虽然两人谈话很有气氛，可肖天还是发现，现在的张莉，明显没以前那么自信了。过去，对于身份的问题，她从来不会如此计较，只要是别人敢称呼，她也就敢接受，不是侮辱人的就行。更何况，这玩笑的话语中，明显笑的没以前放的开。对于曾经想当她茶杯犬的肖天来说，发生细小的变化，他都能多多少少看出，张莉正常的表情下，可能隐藏了什么？而作为连朋友都不是的肖天，想问，可也知道有些话，对于曾经的女强人来说，最好是不要提。
：对了张姐？今天怎么会来《杭晨传媒》？
简单的一问，本应该没什么好想的，可此刻的张莉脸上，却是为难的表情。一般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有合作，要吗是在这儿有工作，要吗就是她之前的债务。眼前明显可能是第三种，肖天心想，
：不会吧，一来就这么运气，让自己给把话聊死了？
可意外的是，女老板还是一如既往的真诚，只是这回是低着头。